說的孩子,又不禁聯想到了李清婉抱來自稱是自己的孩子。難不成?
徐楓不答繼續問道:“你結過婚?”
薇亞對於徐楓忽視自己的問題有幾分惱怒,賭氣似的點點頭,不說話。
徐楓依舊沉寂在自己的問題之中無法自拔,緩緩的吐出一口憋在胸前內的濁氣,繼續說道:“那這麼說,你有孩子了?”
“對。我結過婚,也離過婚,還有了一個孩子,他叫肖逸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薇亞只感覺自己心中有一團火氣,憋在了嗓子眼兒裡,就像是那即將噴發那熾熱的岩漿一般的火山,再也無法壓抑,對著徐楓連珠炮的說著。
徐楓見狀,微微一笑,對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瞭然了,也就是說,在徐楓不在李清婉的這段時間內,李清婉根本就沒有懷孕,那孩子壓根兒也就不是自己的。徐楓此時說不清是應該鬆一口氣還是怎麼說,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生活中有了一個孩子的存在,或者說,就算是此時自己那麼多的女人中任意一個人說自己懷孕了,徐楓也能坦然的接受自己的生命中再走進一個人。這是一個進步,也是一個好訊息。
徐楓看著有些癲狂的薇亞,大手微微的在薇亞裸露在空氣外面那圓潤的肩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滿臉欣慰的笑意,說道:“謝謝你薇亞。”說著,徐楓又想起了薇亞之前的問題,對著薇亞微微一笑,說道:“結過婚怎樣?離婚了又怎樣?難道婉兒一直沒告訴你,她有個前夫,叫做徐楓嗎?”
薇亞聞言,用著無比驚異的目光看著徐楓,目光復雜,有些自責,有些難以置信,但是更多的則是不捨,就像是得聞自己的夢中情人突然結婚了一般,難以承受這種打擊。半晌,薇亞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哦。”平平淡淡的一個“哦”,但是誰又能知曉這其中的糾結與沉重呢?
“婉兒不在家?”徐楓突然的問道。其實這個結果徐楓早已經想到了,但是人便是如此,總愛幻想,給自己的生活帶來最後一絲不切實際的光芒。
薇亞點點頭,卻不說話。
徐楓一聽這話,心中一緊,但顧及薇亞在身邊,於是從身上拿出鑰匙,對著薇亞笑著說道:“這是房間的鑰匙,你自己進去坐會兒,我還有事兒要去辦。哦,對了,傷口你自己簡單的處理一下吧,醫藥箱在客廳茶几前方的一個櫃子中,你自己進去坐著吧。”
“這……”薇亞有些遲疑,看著徐楓手中的鑰匙,半晌也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該接。徐楓也不廢話,直接拉著薇亞的小手,然後掰開五根纖細的手指,將鑰匙放進薇亞的小手中攥好。做好這一切,便下笑著轉身。
徐楓是笑著轉身的,但是在背對著薇亞的下一刻,徐楓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只能自己聽見:“毒蛇,你為什麼非要逼我呢?!”聲音陰寒,若是人聽了,心中只會一跳,然後身上的汗毛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大抵這就是九幽的勾魂使者的聲音吧。
徐楓閃身坐進車中,剛剛坐進車子,口袋中的電話便已經響了。徐楓拿起電話,用著略微通紅的眼睛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遲疑一下,便按下了接聽鍵:“毒蛇,你這是在逼我嗎?”
“墨麒,不是我在逼你,一直是你在逼我,放心,你的女人我不會動,別人也動不了她一根汗毛,畢竟我要的人只是石青璇,而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那個可憐的孩子。”電話那頭傳來了毒蛇陰冷的聲音,與此刻的徐楓無二差。
徐楓陰沉著臉,只是這張冷峻的臉在電話那頭的毒蛇根本就看不見,其實看見了也是無所謂的,畢竟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還要槍做什麼?徐楓冷峻的問道:“毒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想要石青璇的命。”那邊的毒蛇陰冷著聲音,對著徐楓說道:“一個人命換兩條人命,這是一個划算的交易,我想以你墨麒的計算能力,應該知道取捨了吧?”
徐楓沉吟片刻後,說道:“時間,地點!”
“這個等我電話,等你先把人帶來就知道了。我知道你這些年退休的都快把自己身上的那點戾氣全都消散了,下不了狠手殺了石青璇,那麼就讓我做這個惡人吧!”說著,毒蛇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墨麒,你已經老了,不是人老了,也不是身手退步了,而是你的殺手之心,已經老了,幹不動了!”
徐楓冷冷的回了一句:“毒蛇,你這是在玩火!你遲早會被自己這把不明智的火給燒死的!”
毒蛇聞言,不怒,卻笑了,笑意依舊陰冷滲人:“嘿嘿,墨麒啊墨麒啊,看來你是真的老了,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