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男人的面前,然後拽著他的頭髮,讓他隨便掃了一眼,便道:“這個合約你還算是滿意吧?”男人不說話,徐楓拽著男人的頭髮上下點了兩下頭,然後唇角帶著一絲滿意的笑容,嘿嘿說道:“看來你很滿意!”說著,自己又板著臉,冷冷的說道:“你滿意,但是我不滿意!畢竟你做錯了事情,做錯了事情就得受到懲罰,哪能還給你分東西?我的意見是,家產你分文不取,全部留給關雅蘭,算是你作為前夫對於自己以往的獸行的補償吧,雖然於事無補!但總歸是心意。喏,你不說話,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預設了!”說著,徐楓也不客氣,拿起那人的手指頭,在滿是鮮血的臉上一刮,然後在離婚協議書上按下一個拇指印兒,這件事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徐楓站起身來,拿起那已經按好了手指印兒一式兩份的離婚協議書,踩著沉重的腳步朝著關雅蘭走去,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心有悲慼的關雅蘭,使勁的將手中的離婚協議書往關雅蘭的面前一扔,比較用力,所以擲地有聲,關雅蘭如同驚弓之鳥,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震,顯得錯愕不已,看著徐楓。
徐楓看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心中帶著一絲的同情,一絲莫名的生氣,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捏住關雅蘭的美麗依舊的臉蛋,聲音故作兇惡的說道:“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女人就該為自己活,要活出自己的味道!”聲音冰冷,但是關雅蘭卻能從中看到一絲溫暖的關切,倍感溫馨。
關雅蘭看著眼前一臉兇惡的男人,心中多麼想衝進這個男人的懷中,痛哭一場,讓這個看似兇惡但是卻是發自真心關切自己的男人好好安慰自己一下。但是她不能,也不願讓這個男人看見自己最為柔弱的一面。她強掩住心中的悲傷,對著徐楓露出一個笑容,笑容如花,比花還悽美,比雪冰霜。徐楓放開捏著關雅蘭臉蛋的大手,對著關雅蘭說道:“拿上你的東西,我們走。”
“嗯。”關雅蘭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彎下腰,撿起了那地上的離婚協議書,臉上帶著一抹解放的笑容,緩聲說道:“這個屬於我,我帶走,其他的,隨緣吧。”
徐楓見狀,臉色終於有所緩解,浮上一抹笑意,說道:“嗯,從今以後,你徹底自由,誰也不能阻攔你過著自由的生活,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關雅蘭笑而不語,跟著徐楓的身後。徐楓帶著關雅蘭走下樓,重新坐到車上,不過卻沒有直接走,而是先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打給黑虎的,這個事情不是說把人打一頓便算是完了,徐楓做事從來不留後路,要麼不做,要做必定要斬草除根,雖然不至於殺了這個男人,但至少也得讓這個男人從上海消失。
“黑子,這裡有個不開眼的男人,幫我處理一下。別做,讓他從上海消失就成,總之要是讓我再在上海看見這人,你自己看著辦吧。”要別人做事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也就徐楓這人一個了。
“去哪兒?”掛了電話的徐楓看了一眼對未來一無所知但是臉上卻掛滿了生的希望的關雅蘭,隨意的問道。
關雅蘭仔細想了想,半晌才頹然的發現,自己還真是沒地方可去,最後才無力的垂下腦袋,喪氣的說道:“不知道。”
“去酒店吧。”徐楓想都沒想,直接隨口說道。俗話說得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關雅蘭一聽這話,立馬想歪了,看著徐楓的眼神略顯複雜,有幾分羞澀,有幾分期待。徐楓一看這眼神,立馬明白了這話的歧義所在,用手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小聲的解釋著:“我的意思是說,先去酒店睡一覺,其他的事情,等睡醒了再說。”
徐楓這話簡直就是廢話了,誰去酒店不是去睡覺的?只是這睡跟睡又是兩碼事兒了,你是想怎麼睡,誰知道啊。關雅蘭頷首,輕聲恩了一聲,卻不說話,小臉卻一片緋紅,想來不管徐楓是想怎麼睡,她都應該沒有什麼意見的。這個時候的女人心理防線最為孱弱,徐楓要是真想突破這道似有若無的心理防線,還真不是什麼費勁的事情。
事情越描越黑,徐楓索性也不多說了,直接鬱悶的開著車,朝著一家酒店奔去。
來到酒店,徐楓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兩人肩並著肩走了進去。此時夜已經深了,來酒店開房間的,基本上都不是來幹什麼好事兒的人,這是在酒店工作的人最為基本的想法。所以對於兩人的到來,顯得正常且自然,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
來到吧檯,徐楓對著服務員說道:“來一間標準間。”說著又從身上掏出自己的身份證,本來以徐楓的意思,開房最好使用關雅蘭的身份證,以免自己給自己留下詬病。不過看關雅蘭出來時的那股著急勁兒,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