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是個天生的尤物,也是一個天生喜歡將男人掌握在鼓掌之中的女人,掌控欲極強。而恰巧,徐楓也是一個掌控欲極強的男人,他天生愛自由,勝過一切。他決定,自己若不能用自己的氣勢壓制住這個女人,那麼就像她口中所言,與她保持距離。
“難以自拔的除了蘿蔔就只有一樣東西,可是很可惜,你既不是蘿蔔也不是別的什麼東西,所以你低估了自己,也高看了我。”徐楓笑著,話語有些淫邪,同樣也很隱晦,繼續說著:“就算你是蘿蔔,但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很顯然,我不是你的那個坑。”因為我的坑太多了!這是徐楓心裡的話,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一個蘿蔔一個坑?咯咯,有趣的說法。”顏傾城笑著,旋即聲音戛然而止。
路不長,兩個說了幾句話的功夫,便已經走到了陶芊芊和上官燕三個丫頭的面前。
看了一眼陶芊芊,陶芊芊小嘴鼓著,手中端著一杯調好的雞尾酒,賣力的喝著杯中的酒,只是徐楓看了許久,愣是沒有看見那酒杯中的酒有一絲的消退,再定睛一看,原來這妞兒顧著漂亮的腮幫子不是在努力喝酒,而是學著魚兒,努力的在吹著泡泡。年輕人就是好,一杯酒都能玩出這麼多的花招。徐楓笑著心道。
再看一旁的上官燕,似乎也有些不高興,只是表現的沒有陶芊芊這妞兒這麼直接,有些隱晦的將目光在徐楓和顏傾城的身上流轉著,明媚的眸子中略顯幾分暗淡。徐楓吃不準這丫頭的心理,對著顏傾城笑著說道:“現在戲做完了,可以鬆開了吧?”這話是徐楓故意說給陶芊芊聽的,當然,也是給顏傾城聽得,提醒這妞兒,不要假戲真做了。
然而誰曾想,顏傾城這妞兒卻出乎徐楓預料的裝傻,看著徐楓,眼眸中微微有幾分不捨,輕聲說道:“可是人家已經入戲很深,難以自拔了,怎麼辦?”
“那就硬拔!”徐楓沒好氣的說著,同時手上做著動作,手臂猛地一抽,脫離了顏傾城的懷抱。羞惱的瞪了一眼這年紀不知道多大但還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給自己找事兒的顏傾城,顏傾城巧笑嫣然,不以為意,徐楓無奈,轉身走到陶芊芊的身旁坐下。顏傾城也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坐在跟自己賭氣的陶芊芊的身邊,徐楓笑著,用手在陶芊芊那一動不動的大眼睛面前晃了晃,腆著臉笑著說道:“丫頭這又是怎麼了?好像很不開心啊?誰又惹你生氣了?”
陶芊芊不說話,只是大大的眼珠轉著,眼中怨憤不遮掩的直接瞪著徐楓。嘟著嘴,繼續吐著泡泡。徐楓繼續笑著,哄著這小心眼兒的丫頭,說道:“誰欺負了我最疼愛的芊芊公主,你跟我說,我一定打得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小丫頭猛地回頭,繼續等著徐楓,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杯中的酒濺了出來。陶芊芊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手帕,直接扔到徐楓的臉上,冷冷的說道:“擦擦你臉上的唇印吧!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覺得臉紅!”說著,又拿起手邊的酒,繼續咬著吸管。當然,陶芊芊不是為了喝酒,只是純粹的咬著吸管,將吸管的一頭已經咬的扁扁的了,還孜孜不倦的虐待著這吸管。
徐楓訕訕笑著,手中拿著小姑娘扔過來的手帕,擦著那唇印。顏傾城看著這一大一小,不由自主的發出銀鈴般咯咯的笑聲,一旁的上官燕也笑著,只是顯得有些勉強,歐陽也只是淺淺的笑著,漂亮的臉蛋上小小梨渦微微突顯,顯得俏皮可愛。
徐楓沒好氣的瞪著顏傾城,心中有些埋怨,心道,還笑?!若不是你在一旁始終搗亂,自己能先是得罪白狐這個冰塊兒,後是惹了陶芊芊這個小火炮打翻醋罈子嗎?徐楓雖然享受了顏傾城調戲時的快感,但是還得承受這快感之後帶來的強大殺傷力,實在是痛並快樂著啊。
使勁拿著手帕在自己的臉上擦了兩下,歐陽體貼的從自己隨身的小包中拿出一個化妝時用的小鏡子,徐楓笑著說聲謝謝,接過鏡子,看了看,總算是將那紅色的唇印消滅掉了。腆著臉將手帕遞給陶芊芊,但陶芊芊卻脾氣上來了,直接冷冷的一哼,說道:“你擦完了髒東西的手帕不洗洗就還給我,你想的倒是美!”
徐楓無奈,笑著將那手帕揣兜裡。他本想扔掉算了,但是卻想到這是陶芊芊的東西,若是隨意扔了,指不定這妞兒該怎麼生氣呢。
“這件事情,我會一絲不漏的告訴青旋姐姐的。”陶芊芊咬著吸管,微微抬起頭,斜睨著徐楓,清冷的說道。
“好吧。”徐楓無奈了,雖然知道以石青璇的性格,倒不至於真的會像悍婦一樣對自己施行家暴,但是未來的日子只怕也不是很好過。雖然自己是被人施暴,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