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是此人殺得第三個白馬義從了。
下一刻,他繼續驅馬向前,將目標鎖定身子最近前的一名白馬義從士卒,然而長刀剛剛掠起,他便覺得背後一痛,緊接著身子不由自主的騰空而起,緊接著他便發現自己的胸口多了一道槍刃,他驚恐的回過頭來,臨死之前看到了文丑那滿臉的怒容,然後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文丑冷哼一聲,長槍一抖將那人的屍身摔落,繼續在人群之中尋找虎豹騎中武力超絕者擊殺。
虎豹騎統帥曹仁,這名曹家第一將,武力值88的武將看著自己麾下的這隻陪伴多年、為曹家立下赫赫戰功的精騎一個個如稻草一般紛紛倒下,心中痛不欲生,大吼一聲,挺槍躍馬橫衝而來,殺入敵軍大陣。
就在此時,一人從斜刺裡殺出,擋在他的面前,赫然便是文丑。?
文丑緩緩抬起長槍,冷冷的望著賓士而來的曹仁,冷聲笑道:“來者可是人稱‘虎痴’的曹仁曹子孝?”?
曹仁縱馬停在文丑面前,沉聲道:“正是在下,閣下莫非文丑乎?”?
“正是。”
“很好,看槍!”?
三十多斤的鋼槍挾著風雷之音。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又快又狠的朝文丑劈來。?
當!?
文丑挺槍相迎,兩槍相交,文丑的身子只微微晃了一下,曹仁身子連連晃了三晃,胯下更是大宛馬連退了五六步。?
一擊受挫,曹仁絲毫沒有半點怯意,手中槍法更是大開大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向文丑奔來,每一槍都是拼力的招式。
轉眼之間,數十合已過,曹仁的攻勢漸消,而文丑的槍法卻如江河流水,綿綿不絕。文丑不欲再拖延時間,陡然間槍上的勁力劇增。
瞬息間曹仁就感到壓力倍增,原本看似勢均力敵的戰鬥,迅速的向一邊倒發展。
幾招走過,文丑一聲低嘯,手中長槍化做一道彎月,挾著至猛無比的力道,橫掃而出。
那閃著幽光的槍鋒,彷彿一塊特殊的磁石,將周圍的空氣都攏吸咐而去,以曹仁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奇異的渦流。
那巨大的吸力,將曹仁的身體牢牢包裹其中,令其避無可避。
曹仁心中大駭,心知這已是文丑至強的一槍,如此強悍的勁力,自己只怕難以抵擋。
想要閃避卻又不得,無奈之下,曹仁只能傾盡全力,鋼槍反擋而出。
吭~~
兩槍相撞,巨響嗡鳴。
激射的氣流刮面如槍,那魚膠般的渦流四面八方的壓向曹仁,彷彿數不清的無形重錘,無情的錘擊著曹仁的每一寸肌膚。
巨力狂壓之下,曹仁嘴角已浸出一絲血跡,身形更是坐立不穩,斜向歪去。
破綻已出。
文丑嘴角掠過一絲冷笑,猿臂探出,手中大槍趁勢刺向對手。
已失了重心的曹仁,根本不及躲避抵擋,只能眼看著那明晃晃的槍鋒向著自己的腦袋刺來。
噗~
槍刃自左邊刺入脖頸,穿透了骨肉,透頸而出,然而左右一削,曹仁那斗大的頭顱便飛了出去,斷頸處,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出了兩三尺高,然後緩緩的從馬背上栽倒了下來。
曹家第一將曹子孝,就此斃命!
而此時,戰場上的激戰也逐漸進入尾聲。
?隨著一聲聲慘叫,場內的虎豹騎越來越少,逐漸被斬殺了一大半,而白馬義從卻是越戰越勇,傷亡不到百人,繼續在敵群之中任意碾壓,如同切菜一半砍殺著這隻天下精騎。
隨著人數的減少,白馬義從的優勢愈發擴大,只見得虎豹騎一個個慘叫著栽倒於馬下,昔日躍馬中原、所向無敵的精騎,此刻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滿地的碎屍,漫天的血雨。
此刻就連趙雲都看不下去了,高聲喊道:“繳械不殺!”
“繳械不殺!”
“繳械不殺!”
眾白馬義從也敬佩這些悍勇的敵軍,紛紛呼應。
然而,沒有一人扔下兵器投降,反而愈發歇斯底里的拼死撲擊,眾白馬義從無奈,只得繼續提刀砍殺,否則一個不小心反而可能被其所害。
這一戰足足殺了一個多時辰,從下午殺到日落。
殘陽夕照,鮮紅的陽光照在遍地的鮮血和屍骨之上,閃爍出耀眼的光芒。
嚓~
終於,最後一名悍勇的虎豹騎軍司馬,被趙雲一槍刺透胸膛,摔落於馬下,血流滿地。
趙雲和文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