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幕瞬間將對面的河北軍驚呆了。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主將文丑被一堵自天而降的牆所堵住,然後在文丑的背後又降落下來無數的雲梯和井闌等龐然大物——他們不確定那些龐然大物是否會降落到文丑的頭上,然後將文丑壓死。
隨著對面山崩地裂般的吶喊聲,眾河北軍逐漸凌亂了,那些巨大的雲梯車和井闌,完全可能真的將文丑壓死,而對面的敵軍卻在高呼文丑死了,使得他們更加半信半疑,人群之中逐漸騷動起來。
主將戰死固然是可怕的,更可怕的是敵軍的妖術,天知道那些雲梯車和井闌什麼的會不會突然就此降落到他們的頭上?人力再強大,又怎能抵敵得住敵軍的仙術或者妖術?
“文將軍必然無恙,都給老子穩住,不得擅自亂動!”文丑的副將馬延眼見情勢不對,急聲怒吼道。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橋面上的文丑依舊沒有動靜,而那些雲梯卻逐漸向他們面前降落下來——他們自然不會知道這些雲梯受系統限制,是不能降落到他們頭上或者器械上的。
對面的馬延急,文丑更急,等到他奮力揮槍毀壞了一架雲梯之後,終於反應了過來,不再與雲梯車大戰,而是翻身奔到橋欄邊,朝河面上望了望。
橋面上到處都是他佈置的木尖,他猶豫了片刻,終於尋找了一處樹尖較稀的地方,提槍一躍而下。
就在他躍下河水之中的時候,橋面上的雲梯、井闌突然呼啦啦的騰空而起露出寬敞的橋面。
就在那一剎那,喊殺聲轟然而起,一隊隊白馬義從重甲騎兵兩兩並肩而行,直朝對面衝殺而來。
此時的河北軍徹底被橋面的奇異景象所震驚,緊接著又被如同鋼鐵怪獸般的白馬義從重甲騎兵所震懾,橋面上又不見了主將,霎時間大亂,就連馬延也無法約束。
轟!
就在此時,又有幾架雲梯轟然落在那些衝車之前,驚得那些躲在衝車之後的河北軍魂飛魄散,紛紛扔下手中的雲梯,往後狂奔而去。
慌亂和恐懼如同瘟疫一般蔓延了開來,白馬義從未到,兩萬餘河北軍已然自行潰亂!(未完待續。)
第222章 一鼓作氣
如果說多年前的磐河之戰中河北軍輸的極其窩囊的話,而這次磐河之戰卻輸得極其離奇和搞笑,兩萬大軍很快成鳥獸散,最後跟隨馬延逃奔鄴城的不過五六千兵馬,而文丑更是孤身一人,趁亂從河水之中冒出搶了一名白馬義從的快馬,奔往鄴城。
公孫白率大軍稍作休整之後,甚至連俘虜都懶得收編了,每人發了十天的口糧和一千錢之後,便任其返回原籍,然後長驅往西,直逼鄴城而來。
這一次,袁紹已是退無可退,城高牆厚的鄴城將成為他最後一道保障,一旦丟了鄴城,恐怕他連北上逃奔與袁譚匯合的機會都沒有了,再說此刻袁紹仍舊躺在病榻之上,也無力北上,城中事務盡由沮授、審配等人操持。
為了抵禦公孫白,沮授可謂費盡了心機,他東拼西湊,連老弱殘兵和毫無戰鬥力的郡兵,統統都調集在到了鄴城,勉強又組成了一支約三萬人左右的軍團。
只是沮授根本沒想到,文丑只在磐河邊守了三天就敗退,否則他還能徵集更多的兵力,只是這些士兵戰鬥力如何就沒辦法兼顧了。
沮授遂以鄴城為核心,以鄴城南北佈下的兩座堅固的營壘為犄角,準備背水一戰,堅守鄴城。
公孫白的兩萬多精騎奔至鄴城以東五里下寨,大軍逼城下寨後,公孫白並沒有急於對鄴城發動總攻,而是在郭嘉的建議下,分兵先去剪除鄴城四周的羽翼,將鄴城逐步孤立,然後再大舉圍城。
公孫白先命顏良九千飛狼騎,攻取鄴城西面的涉縣。切斷鄴城與西面上黨郡的聯絡。接著,公孫白又命太史慈率八千墨雲騎,向北攻取梁期和邯鄲,隔絕鄴城與趙國(郡國)的聯通,同時也防止北面的淳于瓊南下。
鄴城北面的趙國諸郡,以及其西面的上黨郡。皆為富庶之地,鄴城方面的糧草供給,有近三分之一都來自於這幾郡。
從東面一路攻襲而來的公孫白,斷絕了鄴城西、北的兩道後,鄴城便成了一座孤城,南面的司隸那是曹操的地界,自然不可能支援他。
不過,鄴城中的糧草卻是不少,為了供應鄴城前線的兵馬所需。袁紹令沮授加大對糧草的搜刮,而他的勢力是建立在世族豪強支援的基礎上,袁紹就算搜刮糧草,當然也不敢對世族豪強們加徵。如此一來,那些苛損重賦,自然就只能轉加在了平民百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