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手持大盾的刀盾兵。在他們後面是一排排的槍戟兵,再往後則是弩兵,手中拿著各式弩箭,其中包括令公孫軍騎兵膽寒的大黃弩,排在最後的則是密集的弓箭手。這樣的陣勢就是隻求自保,不求進攻。
而界橋的南面出口處,被上百架衝車呈品字形包圍,再往後依舊是數不清的大黃弩和弓箭,專門用來對付重騎的衝襲。
河北軍大旗之下,一名身高近九尺,手執長槍的猛將正神色凝重的望著河岸對面,正是文丑。
就在公孫白等將正眉頭微蹙,思慮破敵之策的時候,身旁的顏良突然縱馬而出,直奔橋上,高聲喊道:“子勤(文丑字)吾弟何在?”
此刻的顏良手持五十三斤重的灌鋼所鑄的丈**曲蛇矛,外形和張飛的九曲蛇矛一致,但是鋼料卻比張飛手中的丈八蛇矛要好得多,一身鎖子連環甲也是竟敢所鑄造,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尤其是配上了高橋馬鞍和雙馬鐙,那匹精良的大黑馬也釘上了馬蹄鐵,顯得神威凜凜,站在橋頭一喊,竟然令那些昔日的同僚不覺退了半步。
文丑見是顏良,也拍馬而出,奔上橋頭與顏良隔著數十丈的橋面,兩兩相望,默然無語。
昔日的生死之交,今日卻要兵戎相見,兩人心中自是難受。
許久,顏良才道:“子勤,袁紹無道,又猜疑心重,內近而外忌,而代侯禮賢下士,求才若渴,今袁紹已是窮途末路,又被朝廷所不容,何不隨愚兄投了代侯,也可避免你我兄弟相爭?”
文丑冷眼望著他,淡淡的說道:“主公待你或許略有不足,對文某卻是不薄,豈可叛之?今日你既投了公孫白,你我兄弟之情便一刀兩段,從今之後,你我恩斷義絕,各走各路,戰場上相遇,自是各憑本事廝殺,生死勿論!”
說完將手中的長槍掛在馬背上,拔劍而出,割下一塊衣袍,朝天一揚,任那塊破布隨風而散,然後綽起長槍,便要掉頭而回。
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