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變得活蹦亂跳起來。令邴原恍然如夢,驚為天人。對公孫白的忠誠度上升到了85。
在歷史上,邴原的這個寶貝女兒可是和曹衝同一年夭折的。當時的曹操甚至建議將她和曹衝合葬,被邴原拒絕。
為了顯示對邴原的敬重,以及對他屢次相助的感激,公孫白讓邴原也參加了這次軍事會議。
這次掛在牆上的地圖,正是邴原提供的遼陽城的地圖,地圖上被畫滿了圈圈,那是郭嘉和田豫提前商議了一個晚上的結果。
事實上,雖然每次的作戰計劃都是郭嘉提出的,但是很多時候郭嘉都和田豫兩人仔細策劃和討論過的。
當郭嘉站在地圖之前。將整個破公孫度大軍的作戰計劃說了一遍之後,不但邴原變了臉色,公孫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共同參與制定作戰計劃的田豫的臉色也顯得極不自然,顯然一向比較平和的他也對這個狠毒的計劃很是不安。
毒士啊,簡直就是毒士,雖然郭嘉的狠毒或許比不上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毒士賈詡,但是一樣心狠手辣、毒如蛇蠍,或許在這個亂世,只有狠絕之人才稱得上英雄。
公孫白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望向邴原道:“不知邴先生意下如何?”
邴原臉色陰沉,沉默不語,許久才嘆了口氣道:“我聽聞昔年寧鄉侯在右北平郡淹死數萬烏桓騎兵,然而現在烏桓人並不怨恨寧鄉侯。因為在寧鄉侯的治理下,三郡之地的烏桓人比以前活得快樂得多,所以……這次邴某支援軍師的計策。”
公孫白不再說話。轉身對郭嘉道:“亂世之際,仁慈是存活不下去的。就依奉孝之計。”
郭嘉輕輕的鬆了口氣,眼中充滿對公孫白的讚許之意。這個小主公他是跟對了,殺伐果斷,不矯揉造作。
他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笑道:“既然如此,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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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陽城已被攻下五天多了,公孫度已糾集七萬大軍,從望平和襄平兩個方向殺往遼陽城。
公孫模雖已被公孫白釋放,且應允招降之事,但是實際仍處於軟禁之中,除了原來居住的府邸內,他哪裡也去不了。不要說門口警衛林立,就是府內也是佈滿了公孫白的部曲。
廂房之內,公孫模正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在房內走來走去,不時的朝窗外望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他這詐降之計,原本是想在關鍵時刻與公孫度裡應外合,奈何公孫白並未入彀,雖然留了他的小命,卻將他軟禁了起來,令他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
據外面計程車兵談論得知,遼東侯已率七萬大軍前來圍城,要想破城那是遲早的事情,就怕自己寸功未立,反落個叛徒的名聲,屆時城破之時,便是他人頭落地之時,豈不是冤死?
砰!
房門突然被撞開,一群人蜂擁而入。
公孫模驚懼的回過頭來,只見管亥率著一干甲士滿臉殺氣的闖了進來,指著公孫模喝道:“帶走!”
不等公孫模反應過來,四周的架勢一擁而上,竟然將公孫白高高的舉了起來,有的抬頭,有的抬腰和雙腿,抬著往屋外就走。
一股無邊的恐懼湧上公孫模心頭,一邊在空中掙扎,一邊驚聲問道:“管將軍,此乃何意?我可是寧鄉侯親自……”
管亥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說道:“老子奉寧鄉侯之命,帶你前往敘話。”
公孫模差點哭了:“管將軍,寧鄉侯只是帶我敘話,為何如此?”
管亥怪眼一翻:“老子就愛這樣帶人,你不服?”
公孫模欲哭無淚,只能聽之任之。
等到公孫模被帶往公孫白的面前時,公孫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六七名遼東軍將領,正五花大綁的綁在大廳之內的樑柱之上,都是軍司馬乃至校尉級的將領,都是他昔日的部曲。
公孫模被放到地面,他疑惑的朝那些將領望了一眼,便疑惑的奔向公孫白見禮:“拜見寧鄉侯!”
公孫白陰沉著臉,雙眼如電,惡狠狠的望著他不說話,嚇得公孫模額頭冷汗直流,卻不敢做聲。
許久,公孫白才向前扶起公孫模的雙手,望著公孫模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得公孫模心頭髮毛,毛骨悚然,卻聽公孫白笑道:“將軍大才,又與本侯同姓公孫,奈何卻不能為本侯所用。”
公孫模大驚,急聲道:“末將願為寧鄉侯效犬馬之勞,生死不改!”
公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