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71。健康值90。”
公孫白掃視了一下兩人,心中微微躊躇了一下。
按照他以往的習性,見到袁紹這個殺父仇人。自然是要一劍將他的頭顱割下來,到公孫瓚墳前祭奠。
可是當他看到沮授和審配兩人的神色之後。心中卻知道,袁紹“四世三公。門多故吏”,在冀州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尤其是在世家大族之中,即便袁紹百般盤剝百姓,但是那些世家大族對袁紹依舊十分支援,若是率性而為,恐怕打冀州易,治冀州難。
當然,他也可推行鐵血政策,對不服者一律鎮壓之,即便是那些擁有塢堡的望族,又豈能抵擋他的鐵騎的衝擊,只是這樣一來,原本就已被袁紹弄得殘破不堪的冀州,將更加混亂。
他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心中計議已定。
睚眥必報,那是匹夫之勇,他公孫白要做的是英雄!
張繡在宛城殺得曹操像喪家之犬一般不說,還殺了他麾下像典韋這樣的猛將,還有大兒子曹昂,侄子曹安民,這樣的血仇比他深多了,然而曹操最後還是接受了張繡的請降,難道自己連一具屍體都不能原諒麼?
他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將士收刀回鞘,然後將身上的破天劍解下來,也交給了燕八,然後整了整袍甲,大步向袁紹的遺體奔了過去。
整個屋內突然寂靜無聲,只聽得到公孫白的腳步聲,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的身上,尤其是袁家諸庶子,更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公孫白的惡名早就傳遍北地乃至冀州,斬殺俘虜、割人命根子、用敵將頭顱祭旗,無所不及,此刻見到殺父仇人,雖然已解下兵器,卻難免不做出過激行為。
只見公孫白走到袁紹的遺體旁,突然彎下了腰,朝袁紹的遺體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低聲道:“袁公,你我會獵七年,今日公孫子明終於僥倖勝出……塵歸塵,土歸土,你我恩怨到今日為止,一路走好!”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能讓屋內的所有人全部聽得真真切切。
一言既出,屋內所有人都驚訝和不解的望著他,沮授和審配等人眼中的神色瞬間變得緩和了起來,就連在地上拼命掙扎的袁翼也停止動作,眼中的狂暴之色慢慢褪去。
郭嘉的眼中露出欣慰和讚許的神色,微微點了點頭。
拿得起,放得下,
公孫白緩緩的轉過身來,對燕八和趙雲等將士道:“袁公本初,不幸身亡,當以車騎將軍之禮厚葬之!”
說完便大步而出,身後傳來沮授、審配等一干袁紹舊部和袁家庶子的聲音:“拜謝代侯!”
公孫白沒有回頭,心頭一陣釋然偏偏又帶著一絲黯然。
父親,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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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被公孫白佔領,意味著冀州全境將屬於公孫白的勢力範圍。
郭嘉等人忙於張榜安民,整頓秩序,不過由於公孫軍歷來對漢人百姓秋毫無犯,所以鄴城之內的混亂局面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而此時,各公孫軍將領也按照公孫白的意思對軍隊開始了整頓,十二萬河北降卒,只精選出了一萬精兵補入太平軍之中。其餘全部就地解散,發放錢糧遣回原籍。
十二萬大軍吃喝拉撒可不是一個少數。而且公孫白一向推崇精兵簡政的政策,更何況冀州被袁紹弄得殘破不堪。他需要這十幾萬人口去開荒耕種,恢復冀州的生產力。
次日,公孫白帶著一干侍衛,向冀州府衙走去,突然遠遠的看到一人騎著一匹高頭駿馬,昂然堵在府衙門口。
公孫白驀地勒住馬腳,手搭涼棚,眯縫著雙眼,朝那人望去。只見那人葛布青衫,手搖鵝毛羽扇,頭戴文士高冠,一副傲然的神色,正是許攸。
握了個大草!
公孫白心中暗罵一聲,當即回頭對身後的燕八道:“快去請軍師。”
不一會,聞訊而來的郭嘉在一干侍衛的率領之下,疾步而來,臉上仍舊帶著昨晚墮落的痕跡。顯得十分疲憊,。
鄴城這樣的大城之中,自然不乏酒樓和煙花之所,一向放蕩慣了的郭嘉。在數月的征戰之中被公孫白約束得死死的,此刻自然如魚得水,夜夜美酒**。
公孫白查詢他的健康值跌到了82。不禁暗罵一聲,當即動用了3級命療術。給他將健康值加到了97。
一陣暖流和清爽過後,郭嘉立即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變得神采奕奕起來,迎著公孫白笑嘻嘻的行了一禮。
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