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便宜老爹傻逼得不可救藥了,難道智商這玩意,也像大姨媽一樣,時不時的要降低到0?
“父親請看,此處橋面狹隘,最多隻能容四五名白馬義從並肩而行,而且橋面上行進的速度必然遲緩,敵方的強弓硬弩,全部集中瞄準橋面,白馬義從再勇,終究是血肉之軀,只會前赴後繼的倒在敵軍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之下,即便是最後沖垮的此八百敵軍,那又如何?白馬義從是父親征戰天下的利器,豈能與區區八百弩兵拼個乾淨?”
一席話令衝動的公孫瓚終於稍稍冷靜了下來,這時一旁的劉備也勸道:“亭侯說得很有道理,師兄請看,後面接踵而來的依然是弩兵,很顯然袁紹對白馬義從甚為忌憚,所佈陣型都是特意針對白馬義從的。”
眾人抬眼望去,果然見密密麻麻涌向河邊的袁軍,排在前列的都是手執強弓硬弩計程車兵,在這種地形之下,北平軍若是強行衝過去,必然損失慘重。
公孫瓚終於冷靜了下來,沉聲問道:“既然如此,則將奈何?難道本侯的南征大軍就要被區區一道河水擋住?”
公孫白眼見公孫瓚的智商終於恢復了正常,心頭如釋重負,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背部的衣甲已然完全溼透,在河風的吹拂之下,冷得直打寒噤。
這一刻他只覺如同過了十年一般,生怕這傻逼老爹不顧一切的帶著白馬義從硬衝了上去,那他媽的一切都玩完。
他顧不上說話,撩起衣袍就來擦滿頭滿臉的汗水,因為那如同泉湧般的汗水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
公孫瓚見他滿頭大汗,臉色煞白,不禁臉色也變了,顧不上對面的袁軍,關切的問道:“白兒為何臉色如此?莫非身體有恙?”
公孫白擦了個滿臉花,抬起頭來微微笑道:“沒事,孩兒有一計,可輕鬆破敵。”
“哦,計將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