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公孫太守!”
公孫白的身子像觸電一般僵住了,驚愕的回過頭來,呆呆的望著那個面如冠玉的青年。
“田疇,統率65,武力66,智力83,政治85,健康值90,對公孫白忠誠度72。”
臥槽,這小白臉就是田疇?劉太傅真是誨人不倦啊,人家一大好青年,人長得帥,為人也很低調,又講禮貌,而且熱情主動,積極上進,怎麼就被說成了一個怪物呢?
……
“烏桓人殘殺我右北平郡百姓及士人,無惡不作,草民恨烏桓人已久,苦於無力征伐,每每思之,心如刀絞。聽聞亭侯攻襲烏桓人居地,令其聞風喪膽,心中甚為欽佩,而近日水淹一計,不費一兵一卒而淹殺數萬賊軍,更令田疇佩服至極。草民對亭侯仰慕已久,早欲拜見亭侯,又苦於無門路,故此耽擱,今聞亭侯欲討伐遼西賊軍,更大駕光臨寒舍,令草民受寵若驚,喜不自勝……”
田疇一番話,解開了公孫白心中的謎團,這小哥們居然是他的粉絲!
當即,公孫白、郭嘉、田豫和田疇等四人就在田廂房之中,坐定商議。
田疇開啟一副素絹畫卷,放在案几上,畫卷上畫的是右北平郡、遼西和遼東屬國三郡的地圖,地圖上極其清晰的畫滿了三郡之內的峻嶺、山谷、河流、碼頭和城市。
公孫白不禁心頭暗贊,果然是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啊,這地圖畫得比gps還清楚明瞭,真是佩服啊。
田疇指著畫卷上的遼西境內的地圖,侃侃而談。
“從右北平郡通往遼西,有三條道:無終道、盧龍塞道,傍海道,無終道和傍海道均極其險要,且有敵軍把守,若要強攻,必然損失慘重。而盧龍塞道,可直通柳城;從光武帝建武年間以來,破敗斷絕近二百年了,但還有隱蔽的小路可以找到。若從盧龍口越過白檀的險要,從空曠地區走出,路近且平坦,乘其不備去攻打,則取蹋頓之頭如囊中取物也!”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眉頭微蹙道:“軍師說得有道理,此刻蹋頓兵馬甚少,宜在大雪之前攻襲柳城,否則一旦開春後蹋頓招兵買馬,即便是奇襲,也未必能輕取柳城。但是盧龍塞道,年久失修,需要平山填谷,恐怕不是一兩個月所能完成的,一旦大雪飄起,則必無功而返。”
郭嘉和田豫都陷入了沉思,皺眉不語。
幾百裡的山道,若想休整讓軍馬同行,的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公孫白眉頭緊皺,微微思索了一陣,眼前一亮,笑道:“修路之事,我自有計較,明日即傳令白馬義從和墨雲騎,輕騎出陣,必可在半月之內攻襲到柳城之下。”
兵甲系統在手,三國天下我有,不就開條路嗎?(未完待續。)
ps: 求月票,求推薦!
第一百零六章 遼東來客
天地蒼茫,一望無垠,遼西之地,地廣人稀,原本就沒多少人口,加上戰亂,草原上更是空空如也。
從地平線上湧起一片烏雲,越湧越粗,逐漸可見是大隊的騎兵洶湧而來,旌旗漫卷,刀戟如林,巨大的馬蹄聲如悶雷一般,越來越響。
如林的旌旗之中,一杆繡著“公孫”兩個字的大旗在風中獵獵招展,大旗之下,公孫白端坐在雪鷹寶馬之上,率著數千精騎在草原上疾馳。
五千精騎,清一色的長刀快馬,馬鞍一側帶了精裝大駑和矢袋,策馬揚鞭疾馳在草原上,顯得勇武矯健。
賓士在最前面的是一千二百多名白馬義從,白袍銀甲,長刀如風,白馬似雪,極其拉風。緊跟在他們後面的是烏桓輔騎,說是輔騎,其實也是戰騎,他們也是一人雙馬,其中一匹馬負責幫白馬義從馱運重甲和馬鎧,在白馬義從需要變身為重騎的時候,他們則充當輔兵的角色,而在平時也可作為戰騎使用。
不過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加上對白馬義從的仰慕和敬畏,烏桓人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角色。公孫白一一查詢了他們的屬性,基本上忠誠度都在30以上,甚至有人的忠誠度達到了50,所以雖然是去征戰他們的同族,公孫白還是決定冒險帶上這群輔兵。
再往後,則是三千墨雲騎,雖然磨合時間較短,但是有了白馬義從在前為榜樣,這些騎兵也同樣精神抖擻,威風凜凜,而且進退有序,步伐整齊。當然這少不了他們的統率張郃的功勞。
這次征戰,事關重大,雖然張郃為太平軍步卒校尉,但是公孫白對管亥統軍並不放心,而是讓張郃暫時為墨雲騎主將,管亥為副。管亥倒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而且平時和張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