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等大軍南下,韓馥必然恐慌,屆時袁紹再派人遊說韓馥讓出冀州,再加上內奸的勸說,韓馥又原本為袁氏門生,必然屈服,則袁紹不費一刀一槍,即得冀州。袁紹一旦得冀州,豈有讓出之理?則我等一切全為袁紹做了嫁衣裳。”
逢紀心中已如波濤翻滾得如驚濤駭浪一般。妖孽啊妖孽,居然將他的全盤計劃說得一清二楚,一股濃濃的恐懼感湧上心頭。
不過他臉上依然不動聲色,淡淡的笑道:“公子說笑了。”
一旁的公孫越終於抓到機會了:“可笑之極!韓馥又不是傻子,就因為大軍壓境,會將冀州拱手讓人?袁公出身名門,四世三公,豈會如此不守信?你信口雌黃,用心何在?再說,如果袁紹如果反悔,兄長大可藉機討伐袁紹篡奪冀州之罪,兄長有白馬義從,何懼袁紹?”
臥槽,韓馥是不是傻子,我怎麼知道,事實上韓馥就是當可傻子,把命都丟了啊。至於白馬義從,歷史上說多了都是淚啊,被人用區區八百先登打殘了。
公孫白一時間竟然被說得啞口無言。
其實真正兩軍交戰,自己預知歷史,拼了老命也不會讓白馬義從倒在河北先登手上,即便袁紹不給分贓,損失的也只是公孫越的小命而已。
特麼的,真是傻逼如爛泥,不但扶不上牆,作起死來不但地球人擋不住,神仙也擋不住啊。
一直沉吟不語的公孫瓚站了起來,沉聲道:“此事就這麼定了,白兒不得再多言。”
公孫白望著公孫越那得意的臉色,滿頭的黑線,徹底無語。
第五十三章 提親
怏怏不樂的公孫白拜別了公孫瓚,往自己的廂房走去。
他倒不是在乎公孫越的小命,也不是怕日後打不過袁紹,而是特麼的就這麼便宜了袁紹,得到了整個冀州終究是不爽。
畢竟,袁紹的強大會影響自己的命運,歷史上公孫瓚和自己的悲劇就是從袁紹得冀州開始。
迎面一群人向他,他緩緩的抬起頭來,然後就看到了公孫續。
被幽禁了三個月的公孫續,臉色顯得有點蒼白,頭髮散亂,滿臉的亂須,顯得十分憔悴和狼狽,全無之前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模樣。
公孫白愕然的停住了腳步,對面的公孫續也看到了公孫白,也停了下來。
兩人凝身不動,四目相接,神色極為複雜。
一旁的公孫清眼見這副架勢,心頭不覺慌了,這兄弟倆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
他正要開口,卻聽公孫續淡淡的說道:“清兄,你帶他們先避讓一下,我和五弟單獨談談。”
公孫清一聽,心中更慌了,這等下要是動起手來,如今五公子武藝大增,手中還拿著明晃晃的長槍,大公子恐怕要吃虧啊。
公孫續見公孫清不動,沉聲道:“清兄,為何不動?放心,我們兄弟倆只是有點誤會,不會再同室操戈的。”
公孫清這才微微放心,無奈的一揮手,示意眾家將退下,臨走之前又不放心的說了一句:“兩位公子,切勿動氣,和為貴啊。”
眼見公孫清走遠了,公孫續這才朝公孫白展顏一笑:“恭喜五弟,年紀輕輕就已封侯,兄長慚愧不如啊。”
公孫白神色微微楞了下,不知這個一向視自己為眼中釘的大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好也微微一笑道:“多謝兄長。”
公孫清神色微微一黯,苦笑道:“五弟春風得意,為兄卻身陷囹圄,不過為兄倒也聽得不少五弟的事蹟,近段時間也思慮了很久。五弟能捨身救數萬黃巾性命,又不顧一切為區區一個婢女討公道,非常人所能也,若非性情中人,豈能如此?再加之五弟在此次黃巾討伐之戰,屢立奇功,為兄甚感佩服。想來五弟雖有時憊怠無賴,終究是少年心性,倒是為兄心胸狹隘,斤斤計較,對五弟冒犯之事耿耿入懷,又對五弟深受父親寵愛而心懷嫉妒,為此,為兄自責不已。”
這一席話把公孫白說得驚呆了,再見公孫續眼中神色真摯,顯得尷尬不已。話可以作假,臉上的神色可以作假,但是眼睛卻很難作假,除非是影帝級的人物,所以他對公孫續的話半信半疑,臉上也微微露出感動之色。
“兄長,事情已過去,你我兄弟休得再提,就讓那些不愉快的往事隨風而去。俗言道,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從即日起,我等當齊心協力,共同輔佐父親,光耀我們公孫家門楣!”公孫白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到有七分真誠,剩下三分是戒備。
“好,好一個,兄弟鬩於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