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閃,便將那名尚未調轉馬頭的小帥的身軀一槍挑起,然後摔落在敵軍陣營之內,又將兩名烏桓騎兵砸落於馬下。
刷刷刷!
趙雲手中銀槍舞動,槍影瞳瞳,上下翻飛,每出一槍,必殺一人,馬蹄過處,血雨紛飛,如入無人之境。
嗷~
管亥手中長刀如雪,大開大合,橫掃一片,所向披靡。
這隻百戰精兵,武力值平均比烏桓騎兵高了10點以上,而馬鐙和高橋馬鞍的巨大優勢,使白馬義從可以在馬背上穩如磐石,而烏桓騎兵必須一手扶著馬背,一手持槍交戰,單兵作戰能力完全不可同日耳語,往往兵器還沒舉起,就已被白馬義從擊殺。
然而這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白馬義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撞了進來,烏桓騎兵尚未調轉方向,仍保持著向前的姿勢,再加上前面和側翼的箭雨襲擊,隊形已經完全散亂,潰不成軍,面對佇列嚴明、長刀如林的白馬義從根本就沒還手之力,只有少數烏桓騎兵還想反抗一下,也瞬間被擊殺。
地利、陣型、武力、裝備和士氣,烏桓人全面落後,雖然兵力是白馬義從的五倍,卻完全處於捱打的局面。
而此時,仍有不少烏桓騎兵仍然發狠向土丘上衝去,然而此時,戰車之後的弓弩兵早已退後,換上來的是一排槍盾兵,一張張大盾的肩頭狠狠的插在地面上,抵住戰車,一杆杆長槍從大盾的縫隙之中伸出,鋒利槍尖直指前方。
砰砰砰!
一匹匹烏桓軍馬惡狠狠的撞在青銅戰車之上,然而由於自下往上衝擊,衝擊力已經減半,再加上青銅戰車本身五六百斤的重量,而且被槍盾兵用鐵盾死死抵住,青銅戰車只是搖晃了一下,而那些駿馬卻痛得悲嘶不已。
躲在大盾之後,穩住身形的槍盾兵,手中長槍齊齊刺出,只聽噗噗的聲音,或刺中健馬,或刺中烏桓人的身軀,將衝來的烏桓騎兵狠狠的逼了下去。
“大人,敗勢已定,撤吧!”一名小帥眼見烏桓騎兵已經潰不成軍,急聲喊道。
能臣抵之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只見自己的部曲已完全大亂,前面無法進擊,而白馬義從卻如虎入羊群般在部曲中大肆砍殺,根本無法阻擋。
此刻,他只覺心頭一片悲涼,心中充滿不甘之色,他狠狠的望著土丘之上的那道酷似公孫瓚的身影,眼中充滿怨毒之色。
當年他的父親,前任烏桓大人,便是被公孫瓚殺得重傷,從此落下病根,最後病死,而更令他悲憤的是,那一戰,他的族人,被公孫瓚的鐵騎屠戮了數千口,甚至連老人和小孩也不放過。
他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只恨不得將公孫瓚生吞活剝,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公孫瓚這樣殘忍,不只是為了訓練出部曲的兇悍之氣,也因為烏桓人對漢人也同樣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就在他充滿恨意,尚在猶豫之際,卻聽一聲大吼如同霹靂般響起,他驚恐的抬起頭來時,只見一名白馬猛將,朝他一路衝殺而來,雖然他的部曲拼死抵擋,然而卻沒人能擋那人一合,眼見已奔近他的身旁十幾步之外。
能臣抵之眼見趙雲如同一尊殺神一般,嚇得魂飛魄散,嘶聲吼道:“撤!快撤!”
說完便已率先回馬而逃,生怕跑慢了被那白馬將軍追上,丟了性命。
嗚嗚嗚~
悠遠而蒼涼的號角聲響起,數千烏桓騎兵如同潮水一般哄亂的退了下去,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鮮血。
“追!”趙雲長槍一舉,率著白馬義從惡狠狠的追殺而去。
嗬嗬嗬!
土丘上響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歡呼聲,不少士兵拍著胸前的皮甲,發出嘭嘭嘭的響聲,宣洩著勝利的喜悅。
“五千精騎,就這麼敗了,敗得如此狼狽……”閻柔和鮮于輔滿臉震驚之色,不可思議的望著帥旗之下得意洋洋的公孫白,心中湧出一股寒氣。
“完美,簡直太完美了,幾乎是零傷亡,這一仗打得太他孃的爽了!”張郃滿心舒爽的想道,望向公孫白的眼神已充滿季度的欽佩,“亭侯真神人也!若假以時日,試問天下誰能敵?”
這一戰,上百名槍盾兵在阻擋騎兵衝擊的時候被震傷,白馬義從掛彩數十人,但無人死亡或健康值低於20,而烏桓騎兵卻傷亡了近兩千人。
“臥槽,他孃的這一仗賺得兵甲幣還不夠治療受傷計程車兵,老子吃大虧了!”公孫白看到系統中增加的兵甲幣時,臉色已經變得憤憤然,十分的難看。
一旁的郭嘉不解的問道:“亭侯似乎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