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充滿堅決之意。
兩人一驚:“元直兄,你可想清楚了?”
徐庶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我動此念已久矣,只是昔日魏公縱橫北地無敵,兵鋒所指,無不披靡,並不需要徐庶。如今魏公久困官渡,正是徐庶一展身手之際,豈可錯過?”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魏公破烏桓、掃遼東異族、滅匈奴千年之患、平鮮卑百年之亂,其功績遠遠勝過當年的衛大將軍和霍驃騎,正是徐庶心目中的大英雄,徐庶每每想起魏公之功績,無不壯懷激烈,心折不已,能為魏公效力,那是徐庶的生平所願。”
兩人齊齊動容,同時拱手道:“那弟弟恭喜兄長一路順風,此去建功立業,不負平生之志!”
徐庶神色也變得激動起來,激聲道:“整個學院之中,可謂大才者,唯兩位兄弟。如今魏公正是用人之際,兩位兄弟何不同去?”
諸葛亮神色微微一黯道:“愚弟恐怕要讓元直兄長失望了。魏公雖然英武,終究姓公孫……何況魏公行事風格過於狠絕毒辣,尤其是閹割人體和屠族之行為,更令愚弟不敢苟同,魏公……並不是愚弟的明主。”
徐庶的神色微微失望,又望向龐統道:“士元呢?”
龐統嘆了口氣道:“我與元直一樣,亦久仰魏公已久,只是兄長也知道,愚弟的這副尊容並不為人所喜,聽聞魏公乃人中龍鳳,風華絕代,未必看得上愚弟,愚弟豈可輕身往之?”
徐庶卻聽出了龐統話中之意,神色大喜道:“還請士元放心,愚兄若到魏公處,必然極力舉薦賢弟,想以魏公的識人之能,絕不會讓士元失望。”
諸葛亮滿臉苦笑,指著徐庶道:“你呀,你呀……八字還沒一撇呢,就以魏公的謀士自居了。”
……
幾日之後的某個清晨,徐庶揹負劍匣,牽著白馬緩緩而行,諸葛亮和龐統兩人亦牽馬親送徐庶到驛道口。
徐庶拱手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兩位賢弟就送到此地吧,此去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諸葛亮和龐統兩人激聲道。
徐庶突然高聲道:“徐某與兩位賢弟情同手足,然而三人終究難以共事一主,日後難免對戰疆場,恐怕也難以手下留情,只是希望你我三人,情誼不變!”
“縱是執刃相向,情誼唯不變!”三人的雙手緊緊的抓在一起,眼中隱隱含著熱淚。
徐庶不再說話,翻身上馬,回身對兩人再次一抱拳,然後在空中狠甩一鞭,催馬而去,不再回頭。
馬蹄聲逐漸遠去,徐庶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驛道的遠房,兩人這才翻身上馬,突然聽到驛道口又傳來一陣急劇的馬蹄聲。
兩人齊齊對視一眼,充滿希冀的回過頭來,以為是徐庶去而復返,卻見得十數名青衣騎兵縱馬而來,見到諸葛亮和龐統兩人,齊齊翻身下馬,領頭的那人向前施禮問道:“請問兩位公子,襄陽鹿門學院可是往此路而去?”(未完待續。)
第366章 破陣
鴻溝河畔,河水滔滔。
破落的渡口處,空空落落的,除了偶爾有水鳥飛起,再也沒半點聲響。
叩嗒嗒~
馬蹄聲響起,一騎飛奔而來,馬背上的騎士揹負劍匣,頭戴竹笠,身披斗篷,一副遊俠模樣,風塵僕僕而來。
希聿聿~
那馬嘶鳴一聲,緩緩的停住腳步,立在渡口邊,馬背上的騎士掀起遮住臉龐的斗笠前沿,露出一張英氣勃勃的臉龐,正是自荊州千里迢迢而來的徐庶。
他面帶憂慮的望著空空蕩蕩的河面,眉頭不禁微微蹙起,一連跑了五六個渡口,竟然都沒找到渡船過河,所有的漁船都被曹軍強徵了,莫說載客渡河,就是打魚也不行了。
吱呀~
突然一聲櫓響,自水面上而來,徐庶神色一動,充滿希冀的抬頭望去,果然見得一隻漁船緩緩而來,那漁船船身頗長,竟然足足有三四丈長,漁船上六七個精壯的漢子正在水面上奮力搖著船櫓。
“這位爺,可是要過河的?”領頭的船翁高聲問道。
“正是,有勞船家了。”徐庶朝那人一抱拳。
那船翁笑道:“如今風聲很緊,收費可是很貴的哦。”
徐庶也笑道:“不妨事,在下急於渡河到北地辦事,收費貴點也是應當的。”
說話間,船已靠岸,徐庶牽馬而上,那船身微微一沉,便又晃悠悠的朝對岸蕩去。
“快快停船,不然放箭了!”
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