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白馬義從那樣仰仗裝備優勢硬拼,而是利用來去如風的騎速和連弩神器,不斷的在幷州軍外圍襲擾,要麼衝殺幷州軍薄弱位置,要麼利用連弩的攻速或者大黃弩的射程遠遠施射,等到敵軍大部隊包抄而來,他們早就逃得遠遠的,將近四萬大軍戲弄得團團轉。
幷州騎兵雖然仍近四萬,而且裝備已經上了個檔次,但是南匈奴人提供給他們的戰馬大部分都是高七尺的及格線。而飛狼騎卻是個個跨騎七尺五以上駿馬,而且一人雙騎,對於幷州騎兵來說,馬速仍然有壓倒性的優勢,倘若出動全體騎兵追襲,那簡直就是找死,只會一個個跟在飛狼騎的背後被弩箭蹂躪。
幷州人當然也有弓弩,但是無論射程還是射速都要被飛狼騎完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之上。
一連半天的襲擾,被飛狼騎撩撥得動了真火的數萬幷州軍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們在四周開始柵欄和鹿角,再用弩箭射住陣腳,讓飛狼騎無計可施。
無奈之下,飛狼騎只得尋得機會在幷州人的外圍柵欄尚未合攏之際,尋得機會再次衝殺入城,助牽招守城。因為他們知道,幷州軍接下來定然是不計代價的狂攻,光靠牽招那一千多人守城,估計連一天都堅持不下來了。
有了飛狼騎的加入,再加上飛狼騎所帶來的的大黃弩和連弩守城,幷州騎兵想要短時間內想要攻下涉國城是不太可能的了。
雙方僵持了下來,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消逝,袁譚的臉色越來越黑,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因為他知道,這隻軍隊肯定是公孫軍援兵的先鋒軍,接下來公孫軍的主力援軍很快就要到達。
眼看日過中天,袁譚終於沉不住氣了,下定決心要拼死攻城,無論多大的代價也要將涉國城攻破,否則迎接他的必然是潰敗。
他立即傳令所有軍侯以上的將領全體到他的大帳集合。
大帳內,袁譚全身披掛整齊,正要調兵遣將,下令強攻,不惜一切代價強攻下涉國城。
“報~”
一名親兵小校急匆匆而來,疾奔帳內,高聲喊道:“啟稟將軍,敵軍援兵來襲,已在二十里之外。”
袁譚滿臉震驚,急聲問道:“公孫白來了多少人?”
那小校道:“約一萬起兵。”
袁譚冷笑道:“區區一萬騎兵而已,白日那五千騎兵還不是被我等殺得如喪家之犬,如今就算來一萬騎兵,又能好到哪裡去?”
眾人心中不語,其實大家都心裡明白,顏良的五千騎兵雖然不敵他們的四萬騎兵,倒也撩撥得他們團團亂轉,根本就無可奈何,所謂被殺得若喪家之犬純粹是袁譚自我安慰之言。
那名小校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低聲道:“其中有五千白馬義從,公孫白親自領軍而來。”
“白馬義從”這四字一出,大帳內的眾將心中不禁激靈靈一震。
這四個字所帶來的震撼簡直就如魔障一般,誰也不會忘記多年前在薊城外的那場大戰,五千白馬義從硬撼他們四萬騎兵,說起來是拼個勢均力敵、筋疲力盡,但當時的白馬義從幾乎沒有傷亡,而他們的損傷是白馬義從的數倍。
如今兩三年時間之後,敵軍的兵力雖然仍是相差懸殊,但是卻也接近他們的半數兵力,這次結果又會如何?
袁譚眼見眾將這般臉色,不禁勃然大怒,拔劍而出,一劍將面前的案几一角斬下:“老子不管來的是白馬義從還是黑馬義從,當年那一戰不過被敵軍取巧而為,如今我等已識得其秘密,這次必然讓其有來無回!”
眾人面露慚色,急聲應諾。
袁譚惡狠狠的喝道:“全軍集結,準備迎戰公孫白小兒,擅退者斬!”
……
涉國城西面。
公孫白率著一萬精騎和四萬幷州騎兵對峙而立,雙方的兵馬幾乎遮蔽了整個天地之間,但是仔細望去,公孫軍騎兵在密集如雲的幷州騎兵面前,要顯得單薄的多。
公孫白屹立在大旗之下,滿臉的陰霾之色,眉頭緊鎖。
幾乎所有將領都發現了這隻幷州騎兵與以往的不同。或許這隻臨時拼湊的幷州騎兵,就整體個人武力還不如當年那隻騎兵精悍,但是如今擋在他們面前的騎兵卻在裝備上提升了一大截,不再是當年一手提刀槍,一手扶著馬背的模樣,而是個個胯坐高橋馬鞍,腳下明顯踩著東西,端坐在馬背上,雙手持刀槍,穩如磐石。
他們有堅韌的戰甲,有鋒利的精鋼繯首刀,有高出對手一截的單兵作戰能力,還有無敵的氣勢,更何況他們還有近戰無敵的重甲騎兵衝鋒,對面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