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又派五百精騎予以護送往南而去,餘下的大軍繼續往北而行。
燕雲的一百餘名精騎半數歸入白馬義從,半數歸入飛狼騎,而武力過人的燕雲原本公孫白打算讓其加入太平軍為高覽麾下的軍司馬,但卻堅持加入白馬義從中,擔任一名百人將。很顯然,白馬義從的戰鬥力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撼,這才是他嚮往的夢幻之師。
有了燕雲這個嚮導,大軍行進速度自然加快了許多。
帥旗之下,公孫白身披白袍、胯下白馬、手執鋼槍、頭頂束髮白玉冠,長得更是劍眉星目、面如傅粉,尤其難得的是,公孫白已經長成了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漢了,風華絕代,又神威凜凜。歷經九死一生的燕雲,望著這名橫掃北地異族、大名鼎鼎的大漢大將軍,心頭充滿近乎虔誠般的尊敬。
一騎快馬從遠處如旋風般疾馳而至,及至近前,馬背上的騎兵早已經飛身落地,遂即單膝跪地氣喘吁吁地稟報道:“大將軍,匈奴,匈奴人來了!”
公孫白眯縫起眼睛,淡淡的問道:“匈奴人來了多少人?”
那人道:“來的是匈奴左谷蠡王沮渠安部,約兩萬餘人騎兵,已在十里之外。”
公孫白鄙夷的一笑:“區區兩萬人,不過一道開胃菜,直接碾壓之即可!”
如今他有騎兵一萬七千人,步兵兩萬餘人,又有寶刀強弩,還有近戰無敵的重甲騎兵,兩萬匈奴騎兵根本不放在他的眼裡。
燕雲神色大驚,兩萬騎兵可不是一個少數,公孫白大軍雖然人數是敵軍的兩倍,但是馬步混雜,而且這只是敵軍的先鋒,若是硬撼恐怕殺敵一萬,自損三千也是要的。在他的眼裡,白馬義從雖然無敵,但是其他兵馬的戰鬥力未必有多強。
情急之下,他急忙指著天際處隱隱的一道隆起的山丘道:“前面四五里之處乃白棘山,草深林密,正好可掩藏之,不若伏於此山之中,靜候敵軍而來,殺他個出其不意,豈不更妙?”
公孫白讚許的朝他點了點頭道:“善,就依燕將軍之計。”
……
嗚嗷~
玉帶雕再次沖天而來,在空中盤桓和唳叫著,傳遞著軍情。
匈奴人要來了!
“終於來了麼?”處於密林正中的公孫白雲眸子裡霎時掠過一絲精芒,又輕輕揚起右手,脊聲道,“傳我將令,各部、各曲即煎集結,準備廝殺!”
”將軍有令,各部、各曲即底集結,準備廝殺!”
”將軍有令,各部、各曲即竟集結,準備廝殺!”
”將軍有令,各部、各曲即底集結,準備廝殺!”
霎那之間,百十騎傳令鋒兵已經向辜密林深處飛馳而去。
將令即下,原本正在林子裡休整待常的騎兵將士便紛紛起身,再一個個迅速整理好隨身的兵甲和弩箭,又緊了緊戰馬的馬鞍、馬鐙,最後才翻身上馬,就像小溪彙集到大海般,洶湧集結到了各自將校的馬後。
前後不到片刻功夫,五千騎兵就已經完成了集結。
大軍之中的燕雲和新投的白馬義從騎兵,只見身旁的兵馬排列得整整齊齊,就連那些百戰老兵胯下的戰馬也屏聲靜氣,一副訓練有素的模樣,使得那些新加入的戰馬也受到了感染,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不禁暗暗歎為觀止。
而更令他們震懾的是前面兩千多名重甲鐵騎,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從頭到腳,連戰馬都覆上厚厚鐵甲的戰馬,驚為天兵天將。長刀如林,白馬如雪,殺氣漫天,隨時奔殺而出。
至於公孫白,早已經和趙雲、文丑在百餘親騎的簇擁下登上了山口高處。
居高臨下望去,只見清脊的月輝下,一支黑壓壓的的匈奴騎兵正押著成千上萬的石鎮婦孺向著白棘山口的方向緩緩進發,雖然相隔極遠,卻仍然可以隱約聽到漢人婦孺悲傷的啼哭聲、匈奴人得意的大笑聲,還有喝斥怒罵聲。
趙雲道:“將軍,匈奴馬隊延綿足有五里,果然有兩萬騎!”
公孫白輕輕頜首,臉上的表情卻是淡然依舊,公孫白身後的將士也同樣面無表情,在白馬義從視公孫白為戰神一般,別說正向白棘山口靠近的匈奴騎兵只有兩萬騎,哪怕是十萬騎,只要他們大將軍一聲令下,他們也會一往無前。
白馬義從,天下無雙,自跟隨大將軍以來,未嘗一敗,區區兩萬匈奴騎兵,何足掛齒!
抬眼望去,山口兩旁的飛狼騎很顯然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日光的照耀之下,隱隱可見那一片片利刃閃耀出奪目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