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秦家還不夠嗎?”
阮雲歡挑眉,卻轉向一旁的秦鵬,淡道,“舅母傷心糊塗了,表哥還請多多照護!”
秦鵬目光與她一對,神情極是複雜,咬了咬牙,說道,“母親一時情急,郡主莫放在心上!”一臂將秦大夫人挽住,側身引二人進廳。
秦大夫人連連掙扎,哭道,“你莫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祥雲那賤人是一路,是你……定是你想的法子,將我珊兒置於死地!”
阮雲歡腳步一停,轉頭向她定定凝視,突然上前一步,在她耳邊低聲道,“秦珊如何死的,夫人為何不問問秦貴人?”
秦大夫人身子一震,失聲道,“你說什麼?”一瞬間,滿臉皆是驚駭。
阮雲歡垂眸,卻並不多說,轉身隨著阮一鳴入廳。
正廳裡,兩具棺木並列,一書“愛子左騎都尉秦浩之靈”,一書“愛女秦珊之靈”。秦天宇的三個庶子均是一身素服伴在靈側,見二人進來,取素香奉上。阮一鳴向兩方靈牌默瞧片刻,才接過素香,鞠了三躬,說些左騎都尉壯志未酬,秦二小姐天妒紅顏之詞,將素香插入香爐。
秦氏紅著眼睛過來,代秦大夫人還了禮,引著他一旁坐下。阮一鳴左右一瞧,問道,“怎麼不見老夫人?”
秦氏使帕子點了點眼角,啞聲道,“這幾日,母親哭暈過幾次,如今起不得床,只好在後堂養著!”
阮一鳴點頭,只是嘆了口氣,便不再問。
秦氏抬頭見阮雲歡正在敬香,咬了咬唇,挨著阮一鳴坐下,咬牙道,“相爺,秦珊死的冤枉,怕是有人陷害,求相爺設法,查出真相!”
阮一鳴挑了挑眉,說道,“當時眾目睽睽之下,都瞧的清清楚楚,夫人何出此言啊?”語氣漫不經心,頗為不耐。
秦氏咬了咬唇,搖頭道,“相爺,秦珊雖然憨愚一些,卻斷斷不是會輕生之人,她死的蹊蹺。何況,她縱然千錯萬錯,但她終究是妾身的侄女,相爺豈能不管?”
“她若不是自盡,難不成是有人下的殺手?”阮一鳴將臉一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