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有快感的在地面打滾,看樣子我質疑的眼光另他誤會了什麼……S什麼的是如玻璃一般的脆弱存在啊……
“我只是希望在我跟你說正事的時候不會有阿SIR破門而入把我扣在嗆喉然後告訴我‘你有權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這種港臺式的臺詞”
結果一臉失望的格雷爾從地上起來,好像十分不滿我的態度一樣……
和你這種人妖不同我的大姨媽可是會貨真價實的到來啊!現在是一個大姨媽來訪的女人在跟你談話!口胡————!
“放心拉,我幾乎都不怎麼出門。這邊的世界太無聊了~雖然很想找那天網球場見到的帥哥們,但你弟弟死活不讓我去……”
幹得好,該隱。GJ!
“你回來真是太好了!好無聊好無聊,我們回中世紀好不好?塞巴斯醬~人家好想他……”
如果是平時我真想一腳把這個死變態揣出家門
但今天的提議正好對了我要做的事……
“可以喲格雷爾。如果你想回去的話……但是我有條件”
像是沒想到我會讓他回去,格雷爾激動的抱起我再度開始跳莫名其妙的舞
“什麼條件都好~只要你一句話而已~”
這種時候答應這麼爽快做起來可別反悔啊……
“回去的時候帶一個人。把該隱帶回去”
像是沒有想過這個答案,格雷爾愣了一下。
而該隱也是一樣,正在換衣服的他因為我們的談話而停下動作
“格雷爾!快點去準備!剩下的……我來和該隱談!”
那個無辜的執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該隱。最後選擇了沉默
一直迴避那個問題的我們,這次終於面對面的來談論這個問題了
這是我答應過的事,那個未來的該隱……
“堂姐……好不容易回來了……怎麼突然說這個?”
金綠色的眼睛閃動著光,或許正是那樣的一雙眼睛,才讓我一直縱容他至今吧……
“對不起該隱……很突然的讓你回去……但是請相信我,這是對你最好的選擇”
該隱始終是該隱,即便十年後是冰山的他,仍能感覺到他們是同一個人……
他說過的話,仍一字一句的在我耳邊不斷迴響。每說一句,讓該隱回去的決心便多一分。
而該隱似乎無法明白,可能的話,我並不想告訴他真實……
“你又去了十年後……是麼?”
“……是!然後再次遇見了……十年後的你”
無需隱瞞,因為這個時候,當我們去面對的時候,隱瞞已經毫無意義
“那混蛋又對你做了什麼?”
……喂喂,該隱,那是你自己啊……怎麼可以說自己是混蛋呢?
“他什麼也沒做,只是跟我說了幾句話……”
該隱挑眉,似乎在問他說了什麼
“你不用知道……該隱,聽話,回去!”
“這種不明不白的話你要我怎麼聽信啊!”
彷彿挑斷了該隱的理智,那看似嬌小的身體突然跳起,把我壓倒在沙發上
“我不知道十年後的我是怎麼想的,我只知道光是現在這樣和你在一個空間我都要發瘋了!!堂姐,你還把我當小孩子麼?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還是認為,十年後的我才能滿足你麼?”
“別這樣……該隱”
金綠色的眼內閃動著怒火,彷彿是讓十年後的事件提前了一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可以……!!”
最初我是很想冷靜的勸服該隱的,可他最後的話卻挑斷了維護理智的繩索
我捂著臉,不想讓十年的聲音把我掩埋。
可是一想起冰山的該隱,頭痛的彷彿要裂開。
“該隱你不懂!!”
“不懂的是堂姐!!!我喜歡你,這樣的心情你為什麼視而不見!”
居高臨下的身影,彷彿是把我吞沒一樣
“你那不是喜歡……是錯誤的!”
“我不在乎血緣!!!!父親和母親……不是生下了我麼!!”
……我該謝謝你把我比喻做拉克希斯那個變態女人麼?
“我已經不願再去想了……那些只會妨礙我而已……如果只能以發狂的形式得到你的話。堂姐,即便下地獄也沒關係”
說罷,雙手擒住我的胳膊,俊美而稚嫩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