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第一,他第二的人,儘管他平時寡言少語,可是他周身的傲氣,不比任何一個人差。
雲墨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可是他的每一句話,都讓人無法小覷。
宋婉兒腳步頓了一下,下一刻大步朝著雲墨走了過去,腳步急切的像是要跑起來一樣。
雲墨聽到動靜看到過去,一手拉著宋婉兒,抱在自己的懷裡,“婉兒,我有些擔心父王。”
宋婉兒乖巧的任由雲墨抱著。
雲墨道:“我的身份,你都知道了吧。我從小就在武王府中長大,因為身體不好,小時候很多地方都不能去,可以活動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在武王府。那時候幽州還不怎麼太平,父王總是帶著人出去,我記憶中陪著自己的只有母親,無數個夜晚,母親和我依偎在一起,擔憂在外面的父王。”
雲墨緩緩的訴說自己埋藏在心裡的事情,這些事他原本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說,心裡的這種懦弱的想法,他以為長大之後的自己可以克服,他不願意一直在武王府傻傻的等著,那時候他就在心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些什麼,再也不能只是等待。
雲墨的童年很短暫,在別的小夥伴還依偎在父母懷中的時候,他在吃藥養病。在別的小朋友還在為了學堂上表現的好不好發愁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組建屬於自己的班底,有了屬於自己的人手。
宋婉兒聽著雲墨的話,心裡止不住的心疼。
雲墨道:“我小時候真的很不理解父王,那些家國天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父王憑什麼為了所謂的家國天下,要把母親和我拋在一旁。”
雲墨心裡很是羞於承認,但是那段中二的少年時光真的存在過,那時候雲墨建立自己的勢力,其實出發點真的很簡單,完全沒有外人猜測的那樣神秘莫測。
少年英才,智計無雙,從來都是被逼迫的不得意,如果可以,沒有那個孩子願意在那麼小的時候就可以承擔責任,快速的成長。
雲墨緊緊的抱著宋婉兒:“別動,就這樣讓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宋婉兒乖乖的被雲墨抱在懷中,一手撫摸著雲墨的後背。
武王妃站在不遠處,看著眼前的一幕,笑道:“看來不用我們過去了。”
她聽到自家兒子不見了蹤影,心裡就擔心他想不開,急忙忙找了過來,見到宋婉兒在,武王妃徹底放心了,有什麼事情,讓那兩個孩子自己商量吧。
武王妃看著幽州的方向,喃喃道:“王爺,你有了一個好兒媳婦,你可一定要撐住,我們馬上就來了。”
接下來的路程,宋婉兒主動跟雲墨說她要騎馬,放棄了馬車之後,眾人趕路比以往又快了很多,接下來他們休息的時候也沒有特意去找客棧,一路上風餐露宿,終於在三天後回到了幽州。
幽州武王府中,隨著主人的歸來,整個武王府都戒嚴了起來。
武王府的下人開啟門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外的人,隨後就是一聲驚呼,響徹了整個武王府。
“王妃娘娘回來了。”
下人們奔走相告,很快迎接的人就都奔了出來,齊齊朝著前院跑去。
武王爺這個時候陷入了昏迷,武王妃的歸來,讓本來慌亂的人們終於鎮定了下來,一個個恢復了冷靜。
武王妃道:“王爺呢。”
武王府的大管家領路,“王爺還在昏迷,錢大夫和趙大夫都在呢,王妃娘娘您回來就太好了。”
錢大夫和趙大夫也聽說了武王妃回來的訊息,兩個人要守著武王爺,一路上從居庸關回來,他們兩個人時刻都不敢離開武王爺左右。
武王妃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的武王爺,他瘦了,臉色蒼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武王妃的身子搖晃了一下,被她身邊的人給扶住。
武王妃快步的走了過去,坐在武王爺的床頭,朝著武王爺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手下都有些顫抖。
“錢大夫,趙大夫,王爺到底怎麼樣?”武王妃問道。
趙大夫和錢大夫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彼此的目光都有些凝重,最後錢大夫站了出來回話:“王妃娘娘,我等無能,實在是找不到王爺的病因。”
武王爺昏迷的病因他們都找不到,沒有病因,自然無法用藥。
“王妃娘娘,都是我等無能。”趙大夫和錢大夫一起道,他們心裡也非常的擔憂,然而任憑他們想了所有的方法,都找不到武王爺昏迷的病因。
武王妃身子晃了晃,一路從柳州趕了回來,她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