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跟自己一樣,辛辛苦苦一輩子,最終才幹到副廳級。而李南的背景那麼強大,只要能夠跟他搞好關係,到時候請李南幫忙,那麼兒子的事情就有更大的希望。
可憐天下父母心,華夏國的父母,大都是盡心盡力地為自己的兒女在考慮。
當即,周遠生便將大家召集過來,表面上是說大家碰一碰頭,將縣政協以及縣統戰部的一些人支走,然後周遠生將自己掌握的情況說了一下,並將接下來的安排告訴了大家,讓大家都要低調行事,同時隨時保持聯絡,有什麼情況大家立即通報。
按照周遠生的說法。這一次大家來是發現問題並解決問題的,並不是來搞形式的,所以思路和辦法要有所突破和改變,不能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套手段和辦法。
這一次隨著周遠生來調研的,都是周遠生比較熟悉的人,因此大家自然都比較聽招呼,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也都三言兩語地提出了各自的建議。
隨後,大家便分頭行動起來,袁徵和周遠生則是一個組。他們主要是負責協調,收集情況,同時對應付縣裡面的人。
很快,合溪縣縣委書記蔡鵬陽和縣長朗向東都知道了觀察團的轉變,兩人都十分地鬱悶,看來這些老頭子這次是動了真格的,要跟他們鬥智鬥勇。
“這些老東西,看來這一次是鐵了心要找我們的麻煩啊。”朗向東氣憤地道,這樣一來。他們就更加不好對付那些人了,畢竟那些老頭子分散開以後,目標就沒有那麼明星,更何況他們也可能會顧此失彼啊。
更為重要的是。這些老頭子的做法,也充分顯示出在他們背後推動此事的李南,決心是何等的大,如果真讓他們查出什麼問題來。只怕這一次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朗向東來到蔡鵬陽的辦公室,臉色陰沉地道:“蔡書記,那些老東西真是給臉不要臉啊。這樣搞法,完全就是搞破壞啊。”
蔡鵬陽臉色也很不好看,他作為縣委書記,承受的壓力比朗向東更大,如果真的被那些老同志找到重大的問題的話,那他這個縣委書記的位置只怕不保了,關鍵是李南既然已經出招了,那麼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這一切,都是李南搞起來的,如果不是李南撐腰,那些老東西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蔡鵬陽咬牙切齒地道。
朗向東點著頭道:“是啊,李南完全就是個搞破壞的人,之前我們鐵州市的開發區專案,也是李南否定的。現在他到鐵州市當了市委副書記,估計更是要肆無忌憚了。這一次他找上合溪縣,我估計還是跟舒市長有關,估計是想借助我們打擊舒市長。”
蔡鵬陽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考慮的,可是明知道是這麼一回事,他們也沒有更好的應對辦法,畢竟李南一方面在鐵州市沒有什麼瓜葛,要想對付他還真不容易找到突破口,二來那些老同志都是老成精了的人,在鐵州市上上下下的關係網都很廣,對各方面的情況也比較熟悉,他們鐵了心要找問題,那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而且蔡鵬陽對於自己的問題還是心知肚明的,如果真被發現並捅出來了,那就不僅僅是丟官的問題了,甚至可能有牢獄之災。至於朗向東,一樣有問題,被發現以後一樣跑不掉。
他們兩個有些問題是有交集的,而有些問題則是各自的。兩人之前的競爭,都保持了一定的度,那就是擔心自己把對方搞下來以後,自己也跑不掉。
可是現在李南出手了,那肯定就不會管是誰的問題,抓住一個算一個,到時候有可能順藤摸瓜,兩個人都被李南掀翻。
“這一次,我們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此事,一個不好,我們都有可能栽跟頭啊!”蔡鵬陽臉色陰沉地道。
朗向東道:“我看這個事情,還是要給舒市長好好地溝通一下,請舒市長跟張書記好好商量一下,儘快吧那些老頭子弄走,只有這樣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不然的話,就算我們加派人手去防範,那也是防不勝防啊。而且縣裡面也有些傢伙一直都是想搞破壞的,如果他們掌握了這個情況,只怕會跳得更歡了。”
蔡鵬陽思索了片刻,道:“這個事情,肯定是需要市裡面來搞定的。不過舒市長明天就要到縣裡面來,也是為了對那些老頭子形成壓力,我們到時候再好好地跟舒市長彙報一下,對了,這段時間,我們兩個的主要精力都要放在這個事情上面,我有預感,這一次李南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我們兩個可能都是他的目標,所以我們堅決不能讓李南得手。”
朗向東咬著牙道:“這李南太可惡了,他這樣搞,真想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