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混呢?
“哼,不管有什麼背景,打了人,總得拿話來說。”牛志風道。
當然。他的語氣就沒有先前那麼囂張了,現在已經證明對方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王忠鑫這時候冷笑了一聲道:“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一、以後不許騷擾小雅,不然看見你一次收拾你一次。二、老老實實給我們道歉,打擾我們吃飯,我這已經是很寬容的。然後給我立即滾蛋就行了。”
“你……”牛志風氣得臉色鐵青,到了這個時侯,王忠鑫都這麼囂張,實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竇元利臉色一沉,很快他便發現了一個問題,那便是肖君竟然是陪坐的人,而說話無比囂張的王忠鑫做的則是次位,坐在主位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沉穩如山,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但是僅僅從這座位情況,就看得出來,父親是二級警監的肖君,並不是幾人的中心,那麼另外兩人的身份,便更加不一般了。
“看來,那兩個才是正主啊,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這麼囂張。”竇元利有些頭痛,雖然說打人肯定是不對的,但是也要看是什麼人打的人,如果只是普通人打人,那麼肯定要受到嚴厲的處罰。甚至如果是普通人被打了,也會比打人的人還要受到更多的懲罰。
而現在,打人的一方,有著強大的背景,只要足夠強大,那麼打了也就是打了。雖然說牛志風的父親是天都市委常委,但是越是因為身份敏感,可能在這個事情上面反而不會出手。當然,這也在事情鬧大了的時候,如果事情還沒有鬧大,可能也會暗中使一些力。
“王總,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都退一步可好。”張斌南苦笑著道,事情雖然讓他頭痛,但是他還是想盡量化解此事。
王忠鑫臉色一沉,道:“張胖子,我剛才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不想再說第二次。今天這個事情,我既然已經出手了,那就沒有收手的道理,你如果要插手,就讓王逸亮過來跟我說。”
這一下,他直接就點出了王逸亮的名字,張斌南的臉色便變了,王忠鑫的態度,表明了兩點,一是他現在很不爽,誰攔著他都沒有用,而且事情很顯然是因為難彈奏古箏的女孩子引起的,估計在美女面前,一般人是不會輕易退讓的。二是他毫不客氣地點出了王逸亮的面子,很顯然不僅知道他是這酒樓的真正老闆,而且根本就不怕他。
這種時候,張斌南便不好再多說了,他可不想給王逸亮招來太大的麻煩。
嘆了一口氣,張斌南道:“王總,我不摻和這事了,但是我還是希望王總給點面子,不要弄得太大。”
雖然王忠鑫看起來一直很和氣的,但是這個時侯張斌南對他有了一種深深的畏懼,這個一臉溫和表情的男子,身份肯定不一般,發起飆來也是很不好相處的啊。
牛志風的眼角也緊皺了一下,王忠鑫的囂張超出了他的估量,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王逸亮面前那麼囂張,而看王忠鑫的意思,似乎也不把王逸亮放在眼中啊。
“靠,這傢伙是什麼背景?竟然連王逸亮都不怕,難怪這麼囂張的。”牛志風心中鬱悶至極,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除了那一個有著二級警監父親的小子以外。竟然還有另外一個隱藏著更深背景的傢伙。
難道今天這頓辱就白捱了嗎?牛志風很不甘心,如果是吃一個啞巴虧,那也就罷了,反正別人不知道,但是王忠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提出兩點,不讓自己以後接近黃小雅也就罷了,可是竟然還要給他們道歉,這口氣說什麼也咽不下。
目光之中,似乎要噴出無盡的怒火。牛志風這個時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心中更是隱隱有一些後悔,只是這後悔他也不會表現出來,不然的話在幾個兄弟面前就丟臉丟大了。
一想起這個,他心中頓時對那個倒在地上的壯漢充滿了氣憤,一個個吹噓自己多麼厲害,結果被對方一個人就單挑了,現在還好意思躺在地上裝死!
“嗯,這個事情。既然是誤會,我建議大家還是和解為好。有什麼誤會,大家說清楚,也就是沒什麼了。以後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呢。”竇元利硬著頭皮站出來,這個時侯他只想儘快將這個事情處理好就走,對方的底細他沒有搞清楚,但是有點是很明白的。那就是對方來頭不小,牛志風今天晚上是討不到好的,還是息事寧人。儘快解決事情為好。
至於被打的人,那麼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王忠鑫冷笑了一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兩點,那姓牛的,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今天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