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馬旭早已經等著了,等李南他們上了車,便發動車子,緩緩地駛出了縣政府大院。
一路上,朱峰向李南詳細介紹著毛橋鎮的情況,他作為縣委辦主任,雖然不是縣委組織部長,但是對全縣的幹部情況,還是心中有數的。除了這個,對全縣各鄉鎮的發展、經濟狀況,也瞭解得比較多,畢竟他主要是作為縣委的大管家,實際上也就是縣委書記的助手,只有掌握了相關的情況,才能夠起到參謀的作用。
九點半點左右,車子已經進入了毛橋鎮的邊界,前面有一個收費站,這條路是武陽市到榮州市交通要道,而這個收費站,原本是在毛橋鎮的另外一邊,只不過收了十多年的費以後,又把收費站換了一個地方,重新開始收費,這也是武陽市乃至華夏國的普遍情況,反正一些收費站一開始說收二十年的費,但是二十年以後,收費站就會換一個地方,又開始收費,就從來沒有看到哪個收費站是真正停止了收費的。
“怎麼回事?”李南皺起了眉頭,前面停了幾輛車,關鍵是將收費站的過道都堵死了,過道圍著一些身著制服的人,似乎在叫嚷著什麼,那些人一看就是收費站的收費員。
馬旭第一時間將車子停了下來,李南下車前去檢視一個究竟。。
“媽的,敢攔老子的車,不想活了啊,兄弟們,給我打,讓他漲漲記性,免得認不到他老子是哪個。”一個異常囂張的聲音傳來。
李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很顯然,這是一起惡性的打人事情,不用調查,僅僅從這個囂張的聲音便大致可以確定事情的經過,這個囂張男子因為過收費站被收了費,不忿之下,便帶著人毆打收費員。
首先不管這個收費站的合理與否,這個囂張男子的行徑,就是違法的。而且如果打傷了人,那是要負心事責任的。
而在收費站收費口處,停著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跑車,車頭離那阻擋槓大約只有十厘米了,很顯然是因為收費員放下欄杆,這車子才不得不停下來的。
李南擠進去一看,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只見前面幾個年輕人,正圍著一個收費員拳打腳踢,那收費員被打得哇哇直叫,而那幾個打人的年輕人嘴中卻還在破口大罵。
“幹什麼?”李南憤怒地道,“都給我住手!”
“哼,小子關你屁事,滾開。”一個年輕人憤怒地道,伸手就去推李南。
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根小手指頭粗的金項鍊,一看就是土豪。估計家裡靠著煤礦賺了不少錢。
李南身子一側,怒聲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圍毆別人,打傷了人,這是要觸犯法律的!還不給我住手!”
“靠,真是沒完沒了啊。”那男子氣憤地道,一抬腳踢向李南,很顯然對於突然冒出來的李南,這傢伙很生氣。自己正帶著人收拾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收費員呢,這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傢伙,竟然來給自己**律,“在這富恩縣。我就是法律。”
李南一側身,便讓過了那男子的腳,心頭對這男子的囂張氣焰很不爽,再加上先前出發之前。被那馬春翠弄得心情不好,這個時侯心中忍不住有氣,直接就一腳踢了過去。
“嗵——”那男子被李南踢到。頓時倒在了地上。
這還是李南控制了自己的力道,不然的話,那男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了李南的一腳之力。不過即使這樣,那男子還是摔得氣暈八素的,氣急敗壞地叫嚷了起來:“兄弟們,都給我收拾這小子,往死裡面弄,弄死了算我的。”
他這麼一喊,正在打那收費員的幾個年輕男子,紛紛住手,然後其中兩個男子,翻身從旁邊一輛寶馬車上,摸出了雪亮的匕首,一臉猙獰地盯著李南,步步緊逼。
而旁邊圍觀的人,也發出一陣陣驚呼。
“這不是葛皓祥的兒子葛天嗎,那人怎麼惹上他了,這下壞了,那些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人要吃虧了。”
“是啊,怕又是一個血案,那幾個傢伙弄了人,到時候一跑,公安局又怎麼找得到,再說了,公安局也不會真的去找人啊。”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都在替李南擔心。
李南也聽出來了,這個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男子,竟然是毛橋鎮鎮委書記葛皓祥的兒子,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朱峰向自己介紹了毛橋鎮的情況,特地說明了葛皓祥的兒子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個小霸王,仗著自己家裡面有錢,完全就是胡作非為,做了很多的壞事,只是縣裡面有人罩著,竟然一直沒有被繩之以法。
想不到自己還沒有進毛橋鎮,就在這裡碰到了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