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我是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在幫我。
車子停在了‘醉仙樓’的門口,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淡定了,市裡就沒有其他高檔有名的大飯店了嗎,為什麼回回都要來‘醉仙樓’,如今這件飯店已被我標註為最厭惡的地方之一,回想起來,沒有一件事情是愉快的,唯獨那盤火焰蝦,讓我多少有些欣慰。
“你們為什麼都喜歡來這裡。”
“環境好,味道好,人多,生意好,生意越好的地方越吸引人,地理位置也方便。”
“就這樣?沒有什麼特別的?”
見他點了點頭,我便沒問什麼,跟疑心病犯了似得,左瞅右瞅,想知道為什麼這家飯店這麼受人喜愛,為什麼回回都門庭若市。
我們來到了商務區,看來他們今天是要準備商量一些事情,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帶上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頭都大了,房間裡似乎坐滿了有錢人,一個個肥頭大耳,富得流油,在這群人間,有一個人格外的醒目,就是戊戌!
他穿著菸灰色雞心領的羊毛衫,好看的鎖骨若隱若現,他不算瘦,但鎖骨卻很分明,身材尤其好,薄薄的羊毛衫貼在身體上,有淡淡的肌肉溝壑,極具誘惑。
但是很快我就收回了目光,低下了頭,其中男人笑著說:“來,過來美女,早就給你在徐總身邊留好了位置。”
這個被稱作徐總的人長相不太帥氣,但卻很有氣質,也算是在一群油頭滿面的人中脫穎而出。
我落座,大大方方的對他說了一聲你好,他點了一下頭,使了個眼色後,就有人跟我倒酒。
我拿起酒杯,雲裡霧裡的跟徐總喝了一杯酒。
不知道戊戌今天為什麼要叫我來,我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坐在這裡呢。
徐總似乎是有些醉了,左手放在桌子底下來回的摸我的大腿,我躲了一下,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有些疑惑。
難道說……他把我當成三陪了!
我怒視著戊戌,只見他和徐總有說有笑的,徐總是個香港人,說話有些不清楚。
“對了徐總,你之前說你的父親曾傳給你一個難得的寶白,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分親眼目睹一下。”
我心下覺得奇怪,之前看戊戌的棺材底下的石碑上不是寫的他是一個將軍嗎,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他覺得是寶貝?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有什麼不能看的。”
徐總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小盒開啟,裡面嵌著一塊大小相思的玉石,玉石是白色的,白的通透,類似於羊脂玉般溫潤的光澤,讓人很想摸一下。
我不由得抬頭看戊戌,只見他的眼神比看這塊玉之前更加冰冷了幾分。
“這塊玉,叫做玉塞,是古人用來防止屍氣洩漏,而塞到死人肛門裡的玉,你們可別覺得噁心,這快玉我化驗了一下,上面一點細菌都沒有,更特別的是,這快玉是從一個千年不腐的女屍身體上取出的。”
“徐總,這再特殊也只是一塊玉啊,恕我愚昧,不知道它珍貴在哪裡,值得你這走哪都帶著。”
徐總笑而不語,一副你們不知道妙在哪裡的架勢。
“不知道這玉跟徐總有什麼樣的淵源?”
徐總接到:“家父的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送的,在香港是一個很有威望的老先生。”
徐總打算結束這個話題,戊戌也識相的不再提,我不知戊戌把我叫過來是什麼意思,但我真的是呆不下去了,飯菜吃起來也味同嚼蠟。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我的外套在椅背上,如果再去穿就太明顯了,只能提著小包,去了洗手間,上完廁所準備撤的時候,我猶豫了,我不知道那把鑰匙是不是戊戌的,但鑰匙的外形和我鑰匙的外形如出一轍,更何況,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對了,那天晚上的時候,戊戌給我開門的時候是用的我的鑰匙。
鑰匙上怎麼會掛一個和我的掛件配套的小熊嗎,難道,是戊戌買的嗎?
如果戊戌的身份被曝光,我會不會也會受到影響,我到底,要不要幫他呢……
算了,幫人也是幫自己吧。
我收拾好之後,坦然的再次入座,從表面上什麼也看不出,誰知我內心糾結了多久。
戊戌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兩眼一下迸發出神采,似乎是根本沒想到我會回來一般,他是故意的嗎,故意按兵不動,等我乖乖落網。
吃完飯之後,我們去十層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