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又摸出那把指甲刀挫了挫指甲:“要是兄弟實在為難。。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就不知道兄弟怎麼說。”
傅天浩好整以暇的吐了個菸圈,戲還沒演完?
你繼續!
蛇皮開啟門,看了看門外,又關上門,壓低聲音道:“很簡單,我和黑頭的賭局還沒完,只要兄弟勸勸黑頭,讓他繼續,並且繼續幫他打。。”他的話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抬眼看了看傅天浩。
這話不用說完。。
蛇皮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要傅天浩勸說黑頭繼續賭局,繼續打完剩下的三局,然後。。輸掉!
***蛇皮,算盤打得真精。。
蛇皮見傅天浩低下頭去,嘿嘿一笑:“兄弟也不用擔心會被黑頭知道,打球這種事,勝負本來就很難說。而且,你可以先贏一局,包準誰也看不出破綻來。”
頓了一頓,蛇皮又點了根菸:“只要傅兄弟應一聲,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我蛇皮算認了你這個兄弟,事成之後,再給你一萬!以後不想跟著黑頭混,我蛇皮隨時歡迎你過來!來了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現在自己是不混,以前在家鄉也不是沒混過,混混的這套把戲全天下都一樣。
先找個藉口給自己點顏色看。。然後獅子大開口,說一個自己斷然無法完成的條件,然後逼迫自己走另外一條路。
一條出賣兄弟的路。
大棒加胡蘿蔔,賭金一共兩萬,贏了就分一萬給自己。哼哼,就算剛才自己頭上的確捱了兩下,也不至於就這麼傻了。
傅天浩將菸頭按滅,看了看面前紅光閃爍的‘反擊’,正準備站起身來言辭拒絕,還順便挖苦挖苦蛇皮。
‘鐺鐺’,有人敲門。
孃的蛋!是哪個王八蛋!這時候敲啥子門!好不容易醞釀出來英雄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情緒,全給糟蹋了!
媽的。。繼續醞釀。。
等老子變成主角再說。
蛇皮看樣子也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蛇皮哥!我是柱子!大事!”
蛇皮開啟門,進來這個自稱柱子的,正是最先把傅天浩堵在包房裡的小年輕。
“蛇皮哥,小火回來了!前天那個拿了五萬碼錢的林鵬飛!沒還錢跑了!”
碼錢?
這個詞傅天浩並不陌生,這是某些在地下賭場向賭客臨時借貸資金的專屬詞。說白了,就是借給那些輸紅眼的賭徒錢,讓他們有翻本的機會。
當然,他們能不能翻本,不是放碼人關心的問題。他們只管收回碼錢和利息,他們放出的碼,利息是很高的,傅天浩老家那邊是三成的息,就不知這裡是多少。
放碼可是個技術活,那些身無長物又沒有固定資產的散客,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死碼,比如這個林鵬飛,不然就跑了,不然抓回來也沒錢還你。
像蛇皮這種精到掉到針眼裡的傢伙。。也會犯這種錯誤?
很快,柱子就幫傅天浩問出了這個問題:“蛇皮哥,那個林鵬飛是出了名的窮光蛋,蛇皮哥還要借錢給他。。小火辦事最不牢靠,蛇皮哥還非要他去跟。。我就說這個事遲早。。”
蛇皮冷笑一聲:“柱子,你什麼見你蛇皮哥做過賠本買賣?”
柱子看了傅天浩一眼,沒有吱聲。
傅天浩瞟了柱子一眼,據自己所知,蛇皮在黑頭那設陷阱用的一萬,就是在自己手上砸的。。這就是賠本買賣的活例子。。柱子這時候看自己,就等於把老子放在火上烤!
哼哼!別把你自己烤死了!
蛇皮看了一眼傅天浩,乾笑了一聲:“柱子,以後這說不定就是自己兄弟了,一萬塊買個兄弟,也不算賠本買賣!”說罷還用力拍了拍傅天浩的肩膀:“兄弟,你說是不是?”
媽的!痛!奇怪了!剛才還不痛的。。傅天浩呲了呲牙,挪動肩膀,把蛇皮的手甩開。
“你們還太嫩!”蛇皮不以為意,清了清嗓子,一臉的指點江山:“那個林鵬飛是啥也沒有,卻有一樣。。老子還就怕他不跑!他這一跑。。哼哼!這筆債就是擔保人的事了。。”
柱子摸了摸頭:“擔保人?擔保人不就是他老婆?”
“對!就是他老婆!這個垃圾林鵬飛,別的本事沒有,娶了個老婆可是如花似玉!”說到這,蛇皮的眼睛分明有一種精光射了出來:“真他孃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蛇皮哥的意思。。”
“這還不懂?”傅天浩今天總算知道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