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只是讓大人放寬心,我定然要竭盡全力,說服孔明,來降大人。”李威哈哈一笑,不以為意,點了點頭,道:“好啊,既然你都說會全力以赴勸降孔明來降我,我當然高興,別的話我也不說,事成之後,我定然會給你一個大獎賞。”徐庶連忙點頭應允,道:“大人放心,我定然竭盡全力,至於什麼獎勵的,我為大人做事本事分內的事,怎好要大人獎勵。”頓了頓,望了一眼屋子,徐庶連忙道:“大人,你且在這裡等我,待我前去勸說孔明來降。”說完,不等李威說話,轉身便向屋子走去。李威望著徐庶,臉上笑了笑,私下尋摸了一下,走到外面一個老人躺椅,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望了望陽光,呵,今天天氣不錯嘛。且說徐庶來到門前,雖說門是開著的,但是處於讀書人的禮貌,徐庶還是在門口敲了敲門,以示對孔明尊敬。孔明坐在屋中,喝了口香氣撲鼻的茶水,正在享受,這時徐庶的敲門聲響起,孔明微微一笑,對正在旁邊斥候著的門童道:“待得那人敲了五十下的時候,你再叫他進來,要是他未敲滿五十下,他就進來,你就用亂棍打出。聽明白了嘛?”門童一愣,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先生,隨後恭敬道:“是,先生、”其餘跟著孔明倆人,也都是一臉的疑惑,不過,多的還是笑意。像是看笑話似的,在那裡等著。孔明不理眾人,凝神閉目,飲了兩杯茶水。心曠神怡,搖了搖手中的羽扇,聽到那徐庶還在那裡敲門,不過聲音早沒有了剛開始時候的那種沉穩,早已經變成就像是鼓點似的,就聽外面。‘嗒嗒嗒嗒嗒’,就像是小雞啄米似的。一個連著一個。孔明嗤笑一聲,“舌燥”,輕哼一下,孔明邁步便向那房中屋子走去,那裡有一個農家的火炕,冬天的時候燒點火,那火炕就跟是在暖爐似的,把躺在上面的人,烘的是熱乎朝天。有什麼頭疼腦熱,腰骨風寒的,只要望上面一躺,包你啥事都沒有了。就跟拔火罐差不多。拔火罐,是用壓強,把身體裡,骨頭裡的風溼吸出。而這火炕,是在烘烤你的全身各處,把你身體中的什麼風溼骨病全都烘烤出來。這就比火罐又上了一個檔次。拔火罐,你全身還得被弄的像釋迦摩尼似的,全是一個包一個包的,躺在火炕上那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不過當然,要是火炕燒的多了,溫度上來。我的天,也夠你吃一壺的。特別是等到火炕裡面著火了,那就遭殃了,這裡說的著火不是你點著的,而是火炕裡面經過長時間的燃燒,裡面會出現一種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油,這種油一燒起來,呵。包你睡在火炕上面,就像是睡在燒紅的鐵板上面,就像那被烤的肉串似的,讓你全身上下都烤的裡焦外嫩的。躺在上面一個晚上,包你第二天起來就可以讓人食用的烤‘肉’了。話說,孔明很喜歡這個火炕,將手放在火炕上試了試,點了點頭,這個溫度不錯,很適合休息睡覺。一想起睡覺,孔明的眼皮就打起架來,將羽扇仍在炕上的桌子上,躺在火炕上,蓋著被子。身子一栽歪,頭靠裡,呼呼大睡。屋子裡的眾人看了不禁相視一笑。默不做聲。且說徐庶在外面敲了又敲,就是聽不見裡面說‘進來’或者‘請進’這倆字,更是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剛進來的時候,那是剛看到孔明的背影,而孔明喝茶的地方是進門左側的地方,只要不進門,你是看不到的。而火炕又在桌子裡面相隔了一兩米,徐庶更加的看不到了。徐庶心中更是大急,眼看著天都要黑了,這門都不知道敲了多少遍了,就是沒人應聲,就這麼進去?不行不行,徐庶心中早就否定了,作為一個讀書人,要有禮貌。哪能這麼毛躁呢。其實他的心早就毛躁起來了。只是自己沒有覺罷了。“這可怎麼辦?”徐庶心中暗自琢磨,“我在敲十下,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可就自己進去了。”‘碰’‘一’‘碰’‘二’?????徐庶在外面敲門,裡面的門童卻是都快睡著了。先生說是等他敲了五十下就去叫他,不過門童哪有那個閒心去查多少下啊?心想你是讀書人,肯定有耐心,一下一下的敲,那等你敲夠五十下,也就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就呆在這一個小時就行了。不過等著等著,睏意不覺已經上來,倆眼皮早就開始打架,旁邊的倆人,也差不多模樣。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也如孔明似的躺在炕上。睡著了。就在這門童眼皮已經支援不住的時候,就聽房門咣噹一聲,而後就聽一個罵咧咧的聲音響起,“到底有沒有TM人,老子在這等都快倆小時了。”(十分對不住各位看本書的朋友,現在沒電腦,也不知道啥時候能買一個,這本書,只能慢慢慢慢的,像大腸乾燥似的慢慢的擠了,我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寫完,我想下週還能有一張,然後應該就沒有機會寫了,因為過年要回家了。家裡沒電腦,沒法碼字。只能等過年之後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