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星月右相千金花滿月也成為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小姐,出事了。”從不闖入後院的家丁不顧一切的衝進了後院。
“怎麼回事?”冽示意鉗住家丁的侍衛,冷聲問道。
“老爺受傷了。”一句話石破天驚,呆在屋裡的花滿月一瞬間坐直了腰板。
“人呢?”緩步走出了裡屋,花滿月沉聲問道,及膝的長髮簡單的束於身後,一襲白色紗裙,飄逸出塵。
整個人明顯的有擔憂,但是並無著急的神態。
“在主屋。”家丁看著鎮定自若的花滿月,這下心也不慌了。
“冽,我要知道發生的一切細節。”不管發生了什麼,花滿月徑自吩咐,只希望這一切不過是意外。
“進宮一趟,就說右相大人受傷了,急請太醫。”對著一干焦急以待的家丁,花滿月平靜的吩咐道。
“是,小姐。”已經有人領命前去了,就說,只要這府裡有小姐在,怎麼也不會亂套。
“別驚動小姐。”剛走到主屋,花滿月就聽到了蘇沐的交代聲。
頓足,看著虛掩的門扉,花滿月的臉上冷肅一片。
“老爺,要是小姐知道了,會生氣的。”這是服侍蘇沐的丫頭怯生生的聲音,這相府可是小姐在執掌,這府裡一干人等的存留,可都系在小姐的手上。
更何況,小姐那懲罰分明的原則,他們可是很清楚的。
“你們不說,小姐不會知道的。”蘇沐知道,想瞞住花滿月也不容易,只不過,希望能拖一時是一時,他不希望正在這當口,花滿月瞭然了事情的發生經過,不會輕易罷休。
雖然,這兩年以來,花滿月成了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足不出戶,整日裡呆在後院佛堂裡,打坐唸佛,整個人都顯得祥和寧靜。
但是,他相信,有些東西是難以更改的,特別是融入骨血的東西,別看花滿月現在是和藹可親的,但是一旦觸碰到她的底線,他不想毀了花滿月苦心潛修的道行,更不想,讓花滿月再度回到之前的狀態。
“爹爹這是打算瞞我什麼?”伸手推開門扉,溫和的語氣,讓正更衣的蘇沐僵直了身子。
“月兒怎麼來了?”雖然很不想這個樣子面對花滿月,但是蘇沐還是不得不轉身,瘦削的臉頰上烏青一片。
“爹爹這是怎麼了?”緩步走近,花滿月看著蘇沐那臉上的淤青,目光轉向了剛被換下,還沒來得及拿去清洗的長衫,灰塵隨處可見,明顯還有被拖拽的痕跡。
堂堂的星月朝右相蘇沐大人,居然被打了,怎麼說,這好像都不該等閒視之。
“沒事,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恰好碰到了。”明知道瞞不過,但是蘇沐還是睜著眼扯謊。
他不想欺騙花滿月的,但是看著眼前溫和無害,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樣的花滿月,蘇沐好想留住這樣的花滿月。
“是嗎?”沒有質問,更沒有懷疑,只不過目光轉向了一旁恨不得會遁地術的小丫頭身上。
“恩,出宮的時候在想事情,不小心就絆倒了,小傷,沒事的,休息幾天就會好的。”蘇沐趕緊答道,撐起安撫的笑容,不知的是,當他笑的時候,那臉上的淤青更顯得觸目驚心。
“沒事就好,爹爹以後可得小心些,畢竟人老了,骨骼也硬了,容易傷到。”走上前,為蘇沐拉拉衣領,輕抹肩頭,好似相信了蘇沐的話。
“恩,以後我再也不在走路的時候想問題了。”順著花滿月的話,蘇沐只希望她放棄糾纏這個,要不,他還真的扯不下去了。
雖說這是善意的謊言,但是睜著眼說瞎話,可不是他擅長的。
“爹爹在考慮什麼事情,居然讓爹爹如此專注?”話題是轉移了,可是蘇沐的神情明顯的一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久不聞閒事的花滿月會突然關心這個。
看著坐到了凳子上的花滿月,蘇沐想扯謊,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只因為這事攸關花滿月,她遲早要知道的。
可是告訴她,這事畢竟還未成定局,並且是攸關星月社稷的大事,他能說嗎?
“你們都下去吧。”親自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花滿月把玩著茶杯,淡然吩咐。
“月兒……”看著只留下父女兩的空間,蘇沐斟酌著如何開口。
“月兒洗耳恭聽。”一句話,蘇沐知道花滿月是得不到滿意的答覆是絕不會罷休的。
只是……
“有朝一日,月兒若是顯貴一世,月兒……”其後的蘇沐實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