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搞得又黑又瘦,小賢瘦得尤其厲害。”
“沒事,我們去了一次環球風水考察,跑的全是窮鄉僻壤……你不是在教中文嗎?讓學校裡消化這些貨就行。”
“聯邦法例規定假釋期間犯人不能教書,再說老是要堂口的兄弟消化也不妥,自己要搞張好看的帳單來交差啊……有什麼事嗎?”
安良把艾琳娜請達尼爾操作對沖基金,新加坡可能會受到恐怖襲擊的事講了一次,劉中堂聽完後馬上說:
“早就應該告訴我,我也可以幫上忙嘛,不說我有多少水平,多個人多分力,而且我們還有這麼多洪門兄弟。現在貓擺明了要破壞整個大環境,如果貓成功了最受傷害是生活在低層的人民,通貨膨脹失業高企,他們賺的就是人民的血汗錢。當年建立洪門是為推翻皇權專制,今天的洪門同樣不會讓這些敗類得呈。”
“你還很瞭解經濟學的因果關係,我真是有點意外。”
“我有看報紙的,次貸危機這麼久了,報紙新聞天天講我們多少知道一些。反正貓要對付新加坡,那就是對付華人,洪門不會袖手旁觀。”
安良聽到車廂後面象幼兒園放學一樣熱鬧,回頭看看李孝賢已經收錢都來不及了,他馬上跳到車後幫忙收錢,伸過頭對劉中堂說:
“你今天沒財運,坐在那裡行了別過來拆臺……我就是找你幫忙的,我回到風水事務所看到達達已經離開了十幾天,我打電話給他,達達說因為對沖基金的前期工作正在開展,現在搬到華爾街上班。而且公司有規定,不能洩露工作地點……”
劉中堂想都不想就說:“一定有古怪。”
安良手裡拿著一把零鈔說:
“當然了,現在首先要把達達找出來,你看華爾街那邊有沒有在街面上做生意的兄弟,讓他們把那個對沖基金的地址找出來。”
“可以。”
“要是找到達達就可以攻擊對沖基金的風水,我們在這邊配合新加坡的主權基金,應該可以擋住這次襲擊……這次的顧問費捐給洪門做中文推廣經費。我同時去找艾琳娜,看能不能瞭解多一些事情。”
劉中堂回答的乾淨利索:
“行,沒問題。我要不是有事在身,上次肯定和你一起去打威斯銀行,我總比小余有用啊。”
“得了吧你,你會做液體炸彈嗎?你知道怎麼消除液氮嗎?”
劉中堂不會這些,他一臉沒趣地看著安良,安良馬上笑著說:
“開玩笑的,不過婧修女沒有去德國,你也……啊?哈哈哈……”
劉中堂不好意思地笑了:
“別這麼說,幫自己人在哪裡都是幫……那個……芸姐最近怎麼樣?”
安良停下手裡的活湊到劉中堂的臉前面,用下巴指著他,用中情局審問時的語氣說:
“你是問芸姐嗎?”
劉中堂眨眨眼睛頓了一下,突然大笑道:
“哈哈,當然了,我很尊重老前輩的……你的眼珠都對起來了。”
安良拉開兩張臉的距離又收錢找錢,一邊對劉中堂說:“剛去了新加坡,和婧修女一起去的。”婧修女三個字說得特別重音,他一說完又回頭嚴肅地盯著劉中堂的臉。
劉中堂的丹鳳眼輕輕眯了一下說:“兩人去就好……安全。喂,收錢了。”
不到一個小時,雪糕車上多天的存貨就賣光了,李孝賢關好販賣窗高興地數著錢說:
“賣東西真是很好玩呢,良,我們有空就來幫劉大哥賣雪糕。”
劉中堂不無自嘲地哂笑起來:
“嘿嘿,再過幾月我就刑滿了,以後都不會賣這種東西。公司有很多生意我都要處理,現在幹這個是做給政府看的。你們喜歡的話就轉個牌用這臺車來玩好了,這臺車效能好功率大,車上還有很多小機關。”
安良不以為然地說:
“你以為我們沒有生意可做呀,遲一些我和小賢辦個英文風水雜誌推廣一下中國文化,哪有時間玩這些東西,對不對小賢……小賢……”
兩個人發現車廂後面沒了動靜,回頭一看李孝賢居然坐著小轉椅伏在料理臺上一動不動。安良大驚失色跳到車廂後面扶起李孝賢:
“小賢,小賢?是不是睡著了,小賢!”
李孝賢面如死灰,氣息很微弱。劉中堂馬上給她把脈,安良翻看她的瞳孔。
“瞳孔擴散。”
“遲脈虛寒。”
安良急了,他抱著李孝賢焦急地對劉中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