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聲愈來愈大,甚至在意識混飩之中抱起肚子蜷縮起來。
小梅覺得奇怪,連忙回開被子一看,不料卻看到銀舞的下體正泊泊的流出大量血液。
她嚇得連忙奔出房門,在府內東竄西找,希望能找到願意幫忙的人,可是卻沒有人願意幫她,就連總管也是要她明天一早再說。
小梅心裡暗忖,以小姐的情況來看,是絕對沒有辦法撐到明天一早,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找貝勒爺,可是……
現下若是去找貝勒爺,要是他發起脾氣,她重則會被遣送出府,輕則會被責打幾十個大板,想到這裡小梅不由得又怯步了。
猶豫之間,憶起銀舞平日對她的好,就牙根一咬,連忙往書房的方向奔去,就算拼了她這條小命。也要為小姐求得一絲生機啊!
但是,小梅這才奔到書房前,就被守在門前的侍衛給攔下來。
“兩位大哥,奴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爺兒,可否代為通傳?‘小梅喘著氣求著侍衛們。
“現下爺兒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準打擾。”侍衛冷冷地拒絕她的要求,硬是擋在門前,不讓她擅闖。
“可奴婢真有要緊的事,而且人命關天啊!”想起銀舞流了那麼多的血,小梅愈求就愈心急,淚也忍不住地掉下。
“有事明天早上再說吧!”侍衛見她這樣,語氣也不由得軟了些。“你現在去打擾爺兒,要是爺兒怪罪下來,我們都不好過啊!”
尤其最近爺兒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下屬們總是動輒得咎,這也是不論她怎麼哀求他們都不肯通傳的原因。
“大家都說要等明天,可等到明天銀舞小姐就死定了。”顧不得此刻是在貝勒爺的書房門前,小梅急得大吼起來。
“這…”侍衛們面面相覷,有關銀舞姑娘的事情,他們也略有耳聞,只不過她已被貶為奴,想必爺兒應該不會在乎才對。“不管是什麼事…”
侍衛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人影倏地奪門而出,直衝到小梅面前,緊抓著她細瘦的手臂,激動的問:“你剛剛說銀舞怎麼啦?”
“小姐生了重病,還流了好多血。”小梅硬嚥地應著。
¨什麼?!“鑑鋒不敢置信的低呼,這怎麼可能?前些天在後園見到她時,她人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生了重病呢?
¨大夫呢?叫了大夫了沒有?“他臉色難看的質問著低頭哭泣的小梅。
“沒有人…”沒有人肯幫小姐請大夫,就連管事們都說等明早再說,可是等到明早小姐……小姐她就死定了,“小梅邊哽咽,邊幫銀舞打抱不平。”所以奴婢這才冒死前來找爺兒,希望爺兒能救小姐一命。'
聞言,鑑鋒的心一窒。氣得全身發顫。“我去看看銀舞,你去把管事的全給我叫來,還有趕快去請個大夫。”
“是!”聽見他願意幫銀舞找大夫,小梅這才破啼為笑,趕忙跑去做他交代的事兒。
心急如焚的鑑鋒一個縱身,隨即猛如飛燕般往下人房竄去。
帶著急切的擔憂,鑑鋒躍落在下人房前,沒有一絲停留地急忙推開銀舞的房門,怎知才一推開門,一陣血腥味便撲鼻而來。
他勉力地凝神一看,發現銀舞臉色一片死白,躺在染滿鮮血的被褥中,彷彿己沒了氣息。
鑑鋒的心一窒,心痛如絞的連忙奔至床前,顫抖地將手探向她鼻間,當他終於探到她那氣若游絲的呼吸,這才吁了口氣,稍稍地緩下緊繃的神經。
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鑑鋒對著倉皇前來的管事們激動地低吼著,“若是銀舞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全都給她陪葬。”
他不理會身後那此滿含恐懼的告罪聲,匆匆地抱著銀舞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鑑鋒顧不得女人不能進入他房間的規定,也顧不得那泊泊自她下體流出的血會汙了他的被褥,就輕柔地將她放上床鋪,執起她冰冷的手,他內心泛起了一陣陣的心疼。
本以為自己是不在乎的,可是當地看到銀舞死白著臉躺在被褥之中時,心中的那股疼痛才讓他知道自己的在乎。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那異於其他女人的倔強和不馴,早已一點一滴的滲人他的血液之中。
氣憤於她冷淡的疏離,也惱怒著她的不肯交付真心,他總是以殘忍的姿態對她,可是卻忽略惱怒背後所代表的真正意義。
除了她以外,沒有人能這樣輕易的激起他的怒氣,若不是真的在乎,他又何需在意她的疏離和執意索討她的心?
他故意殘忍的將她逐出他的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