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玲月先是一驚,本想走出去,卻忽然感覺一道道鋒利的無形利刃****而來,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掀飛出去,渾身傳來陣陣巨疼,險些暈死過去。
白袍老者此刻也發現了藏身在此的袁玲月,當下震怒,怎麼說這袁玲月也是鍾皇山的弟子,這黃天賜居然直接動手傷人,還真是當自己是空氣了!
“東皇鍾!”
白袍老者一聲怒喝,突然身後一道道古樸霸絕的氣息****而出,四周氣流瞬間凝固,八方封印湧動,一道道強悍的元力自他的身後發散開來,登時讓黃天賜臉色鉅變,而在他身後的王六幾人,則更加不堪的紛紛倒地吐血不止,不停的抽搐。
“造化皇器東皇鍾!你!”
驚見造化皇器出現,黃天賜的臉色瞬間慘白,雖然他比白袍老者的修為略勝一籌,但那也強點有限,如今東皇鍾在手的白袍老者,想要殺他,易如反掌。
“黃老邪,你丫的欺人太甚,先是不將老夫放在眼中,而後又出手傷害我鍾皇山的核心弟子,你意欲何為?莫非你認為你東極雷域就比我鍾皇山強大了!”
冷冷的看著東極雷域眾人狼狽的模樣,白袍老者心中暢快,眼中眸光竟然帶上了一絲殺意。
“這......王兄切莫誤會,本座只是因為弟子被殺,太過憤恨這才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情,不如你且先收了東皇鍾,我們逐一將事情查明,到時候別傷了咱們三山五域的和氣。”
形勢比人強,黃天賜只好壓下心中的怒火,好言相勸,若是再不阻止這王老怪,自己這邊的人必定全部隕落。
“哼!那我倒要想知道,我孫兒是如何死的!”
白袍老者猛地甩動幾下衣袖,心中也是極其憤怒,身後東皇鍾虛影瞬間散去,整個密林之中微微一顫,眾人身上的壓力這才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六,說!我的弟子曹武坯是不是那女娃殺死的!”
黃天賜見白袍老者收起東皇鍾,知道他也顧忌三山五域的盟友關係,當下也是冷哼一聲,對著王六說道。
“太.....太上長老,沒錯!曹師兄就是她和一個小白臉殺得!當時,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小白臉還說,咱們東極雷域的血脈之力算個屁,他們鍾皇山的超級無敵大還丹才是首屈一指的神丹靈藥,吃了以後,血脈覺醒,吊打曹師兄輕而易舉。”
王六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這才戰戰兢兢的說道,當時那女人殺死曹師兄的一幕,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嗯!月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你私通外人,害死了青雲麼!”
聽了王六的陳述,白袍老者立刻心中一突,一股無名殺意湧上心頭,這女娃子難不成溝通外人,截殺自己的同門麼!
“師祖切莫聽信這人胡說,箇中緣由,請師祖容月兒稟報。”
聽了王六的話,袁玲月臉色一變,急忙跪在白袍老者面前,低聲說道。
白袍老者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殺意,冷冷的說道:“說!若有半句胡言,老夫必讓你生不如死!”
這女娃擁有半妖血脈,天生媚骨,在鍾皇山時就愛招蜂引蝶,若非資質不錯,成了核心弟子,他早就將她收為暖床的丫鬟了!
“其實弟子一直被一個神秘強者脅迫著。若非有那個神秘強者從中作梗,弟子哪有能力殺害曹師兄呀!”
袁玲月先是將自己先前的處境簡單的說了一遍,卻聽到她不遠處的黃天賜冷哼道:“你如今破蒼境的修為,殺死坯兒易如反掌!”
“啥?破蒼境?!不對呀,當時曹師兄明明說過,你的修為不過證魂境破境期,難道當時你隱藏了修為?”
王六聽了黃天賜的話,登時傻在當場,若是袁玲月本來就是破蒼境的修為,豈不是自己害死了曹武坯麼?!
“嗯?你的修為?”
白袍老者也是微微一怔,這才看向袁玲月,一時間也是愣在那裡,她的為怎麼到了破蒼境了?要知道,修為到了破蒼境,在二流勢力中,足以勝任長老之職。
“事情是這樣的,當初我和王師兄四人一起出來歷練,偶然中救下了一名商旅,他委託我們替他奪回被搶走的一張藏寶圖,說那是寒霄殿的東西,動不得。當時我們得知後,便動了想要搶奪藏寶圖的念頭,於是我們師兄弟四人便潛入餓狼盜匪,將藏寶圖偷了出來。”
袁玲月講到這裡,突然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誰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皆被一個神秘強者窺探,他早就掌握了我們的行蹤,先是利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