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的正中位置,是一片巨大的湖泊,飛瀑流水衝入其中,為其帶來源源不斷的活水源。
在湖泊的中央位置則是一塊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石臺,石臺的正中央,一個巨大的雕像威嚴而立,手持長刀,望向遠方。這雕塑高約二十米左右,一身戎裝,頂盔摜甲,看上去應該是個將軍。
在石臺的四周,長滿了一種不知名的紅色小花,似是四季綻放,永不凋零一般。秦凡和虎洛輝對望一眼,誰也沒有說話,兩人同時身形縱越,來到了湖泊中央位置的石臺之上。
看著這個巨大的石像,秦凡真懷疑那個老頭在戲耍他們,這也能哭?還特麼用音樂征服他,讓他哭泣,他還真把他倆當歌神了。
與秦凡變現不同的是,虎洛輝卻盤膝而坐,左右仔細的觀察著,似乎已經在醞釀創作的靈感了。
看到虎洛輝如此認真且似乎有三分把握的樣子,秦凡心中暗叫糟糕,看來這丫頭片子還是個懂得音律之人,她如此反應定是有了三分的信心,可是自己呢?自己貌似五音不全,對什麼五線譜壓根沒啥概念。
不多時,虎洛輝突然睜開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翻掌之間,一把白色古箏出現在雙腿之上,她輕輕撥動琴絃,清脆的聲音讓秦凡居然也是一怔,這丫頭可以呀!看著陰險毒辣,琴技確實不錯,單單一個起手式便讓人不容小覷。
虎洛輝似乎看到了秦凡臉上吃驚的表情,不覺得意一笑,雖然她武力不及這人,但音律方面的造詣必定更勝一籌,原本想要放棄爭奪這最後的機緣造化,卻沒想到柳暗花明,自己竟然有了絕地反擊的機會,這不得不說自己的運氣造化還是不錯的。
心中除錯了幾遍剛才所悟的曲調,虎洛輝淡淡一笑:“這位道友看似不怎麼進狀態,不如我提示一下吧?雖然這人是個將軍不錯,他右手握刀,左手卻拿著一個女人用的簪子,這證明此刻他牽掛著的是他的妻子或是愛人,因此我便做了這曲《征夫淚》,歌頌讚揚他們之間刻骨銘心的愛情。”
經過虎洛輝這麼一說,秦凡這才注意到那個石像的左手上,確實拿著一個簪子,要麼說這女人心細如髮絲,還真是不假,他剛才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且滿地的紅色小花似乎是......秦凡猛然驚醒,這花他記起來,是一種叫做思夜香的花。
此花甚是奇特,只在晚上凌晨開放,而且開放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一刻鐘左右變回徹底枯萎死去。
有人說它寓意了純真美好的愛情不容褻瀆,也有人說它拼盡全力開發剎那隻為自己的心愛的人,因此便有了“思夜一現為情郎”的說法,總之,那個石像手中的簪子和滿地的思夜香,無一不是在昭示他對遠方妻子的思念。
聯想到這些,秦凡抿著嘴有些吃味,自己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嘲笑了,這讓秦老師感覺不能忍。
就在秦凡心中焦急,不知道從何著手的時候,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個小小的細節吸引住了,看到這一點,秦凡心中一喜,而後瞥了一眼還在調整曲藝的虎洛輝,心中暗道,此番比鬥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
想到這裡,秦凡也走到一旁,思考著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樂器呢,或者說是不是自己應該先鍛造一個樂器呢。
在神識中默練了幾遍,虎洛輝基本已經可以掌握這曲《征夫淚》的曲調演奏,她不由更是得意的看了一眼秦凡那邊,這一看讓她差點嚇一跳。
就見秦凡這邊,不知道從哪裡搞了個巨大的熔爐,他正將一件件的材料扔進熔爐裡熔鍊,似乎在製造什麼東西。
這讓虎洛輝十分的莫名其妙,難道這比試什麼時候變成了煉器比試?
有了上一次沒看規則的教訓,虎洛輝急忙將意識沉入金色令牌中,再三確認了比賽的方式是感動石人,讓雕像落淚,這才略微放下心來,不過,如此一來,她對於秦凡如此舉動卻是更加好奇和不解。
一個鐘頭後,看著手中的吉他,秦凡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用稀有的材料鍛造出來的吉他就是不一樣,怎麼也有上品法器的水準。
試著撥弄了幾下,“當、當......”的聲音分為刺耳,讓虎洛輝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樂器,她怎麼從未聽說過,而且拿東西的聲音好像並不溫柔悅耳,這人是不是瘋了,想要用這種怪傢伙打敗自己,是不是純粹來搞笑的。
看到秦凡那搞笑的樂器,虎洛輝心中更是有了幾分把握贏得比鬥,她再次除錯了一下雙膝之上的古箏,開始將自己剛才譜寫好的曲子彈奏出來,她現在只想快點結束比鬥,再想辦法結果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