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小說:六宮禁愛 作者:桃桃逃

只能在我的眼中尋找著那被我深深埋葬的答案……呵呵,沂丞他怎麼能說出口,他要怎麼告訴沂禮,我是他們的妹妹,為了將我送給越姜國世子作為玩物他幽禁了我六年,而我為了報復他處心積慮的上了花轎當了他的一夜新娘,這個故事荒唐且太過瘋狂,我們不願讓任何人知道我們是兩個瘋子,更何況這個人,他是我們的親人,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沒有為什麼。”沂丞終於開口,這個毫無內容的答案顯然不是沂禮所期待的回答,沂禮的眼中像要燒出一團火,可他卻還是懇求的看著沂丞,“哥,從小到大我從來沒跟你爭過什麼,要過什麼,可惟獨她……就這一次,你把她讓給我,好嗎?”

我的眼睛也越來越熱,彷彿被身邊熊熊燃燒的火把給蒸出了汗,我仰頭,期盼冰冷的月色能減輕這種灼痛,我硬生生的吞回了那些不被允許奪目而出的淚水,其實這四周沂禮早就安排了人,只要沂禮使用訊號彈,他的親兵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趕來,我希望我能堅持下去,如果沂禮堅持要帶我走的話沂丞他究竟會怎麼做,我會不會能有那一線生機……我聽見自己對沂禮說,“我要跟瑞王回去。”

沂禮錯愕的轉頭來,我躲開了他的目光,沂丞諷刺的扯了扯嘴角,“不必一副好像你做了艱難選擇的樣子,這本來就是你今天的結果。”他說著抓住我的手腕。

“慢著!”

我回頭,沂禮也抓住了我的手腕。“他不愛你,你這一生都不會幸福的。”他看著我的眼睛,嗓音帶著顫抖,我知道他的驕傲,他真正想對我說的是,求你,不要走。他們誰也沒有鬆開我,一邊是愛,一邊是恨,都企圖將我緊緊的攥著。

“你懂得喜歡一個人的滋味?”沂丞和我一樣,始終不相信沂禮這般輕狂少年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一個人,但他口氣裡的不屑卻激怒了沂禮,沂禮大聲的衝他道,“我比你懂!至少我知道喜歡一個人就要用盡全力疼惜她,呵護她,在她無助的時候挺身而出,為她遮風擋雨,而不是總讓她惶恐不安,傷心難過!”

沂丞聽罷,極盡諷刺的扯了扯唇角,他不作任何解釋,只從身邊侍衛腰間箭筒裡抽出一根箭,將箭頭抵在了我頸項上,“再不鬆手,我就殺了她。”我知道,沂丞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性。

沂禮不敢置信,沂丞對他說,“我不是在開玩笑。”

左側手腕上的力道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小,我迎上一臉失神的沂禮,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撲簌簌的落了下來,“對不起,沂禮,我喜歡沂丞,不管他怎麼樣對我,我還是喜歡他…能夠陪伴在他身邊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我用盡最後的力氣說著我們誰也不願聽進去的謊話,沂丞聽罷似乎更加憤恨的將我往前拽了一拽,沂禮徹底的鬆開了我,沂丞扔掉了手中的箭,摟住我的腰肢將我抱上了馬,馬在原地踱了踱步子,沂禮還站在那兒,他看著我們,眼裡彷彿裝進了什麼,卻又彷彿空白一片,我想對他說話,嘴角動了動,眼淚先落了下來,眼前的他忽然間變得十分模糊,沂丞勒緊了韁繩,馬兒驟然一聲嘶鳴,帶著我們速速離開了這裡,我不死心的一直扭頭,馬跑得很快,身後的一切很快融進了黑暗中,那幾點零星的燈火,使我再看不清沂禮的身影,一仰頭,迎上了沂丞的眼睛,清寥的月光落進他的瞳仁裡,一股無法言喻的冰冷……我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他的胸口很暖,卻和沂禮握住我的手時一樣,溫度無法傳遞到我的身上,呼嘯的夜風擦得耳畔微痛微癢,我的腦中漸漸什麼也不剩下,除了那月一樣冰涼的眼神,還有我面頰上被風乾的淚印,沒有被風給帶走,終化成了刺骨的寒意,深深籠罩著我。

我越來越昏沉,待到身子徹底軟下來,便靠在沂丞的懷中,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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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渾渾噩噩中醒來,發現自己正呆在一個昏暗潮溼的小柴房中,我摸了摸我的嘴唇,很冰,雖然見不著,但我知道我的唇色一定變得烏紫,我覺得很冷,四周連一張棉被都沒有,我就這麼躺在稀疏的稻草堆上,凍了一整夜,我抱起雙臂蜷縮在了角落,頭頂有一盞小小的木窗,白晝的光線從那木窗的雕欄中透了進來,照射在我的腳邊,我伸出手,想感受一下太陽的溫暖,可那些光線,也是冷的。

過了很久,我聽見咯吱一聲響動,寂靜中,這個聲音顯得尤為刺耳,我倏地一下豎起警惕看過去,以為是沂丞,卻不是他,進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嬤嬤,長的還算慈祥,可眼神卻很刻薄。

我問,“這裡是哪裡?”

嬤嬤將手中的衣物扔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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