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早就給他們留下了不可戰勝的深刻印象,有徒弟如此,師父難道還能更差勁了?
徐寧這個時候,根本沒空看師父和封不平的比劍,他偷偷運起嫁衣神功,把葵花寶典生出的熱浪緩緩消化,這才神智為之一清,剛才的旖旎想法,全數掃出腦海,各種取向也正常了起來。
只是他雖然化去了葵花寶典的反噬,仍舊心驚,暗暗忖道:“原以為嫁衣神功能夠化解葵花寶典心法生出了慾念熱火,修煉這門武功就再也沒有阻礙,但誰人能預料,這門武功居然還能改變人類的性取向!尼瑪的,那個老王八,不要讓我遇到你,不然我必然爆了你的菊花……”
“我草!不對勁,不能這麼重口,還是找幾十個壯漢來,我在旁圍觀……咦!畫風還是不對啊,觀看搞基,是腐女的愛好,尼瑪的老子不想出櫃,也不要變成男腐女撒!”
九、劍僕
封不平一出手就是畢生苦修的一百零八路狂風快劍,經過這麼多天的觀看五嶽劍派失傳劍法之後,他的劍術突飛猛進,把這一路劍法使的宛如雷轟電閃,威不可擋。
嶽不群雖然自負武功高過封不平,但也不敢掉以輕心,把希夷劍使開,東一劍,西一劍,劍法看起來散亂生澀,卻把門戶守的極緊,封不平劍法使的再急,也不能破去嶽不群的防禦。
兩人一交上手,眨眼就是數十招過去,嶽夫人漸漸放下心來,她也看出來封不平劍術,果然有許多破綻,自己丈夫穩勝無疑,反而有心情指點徒兒的劍術,把兩人劍術中的優劣一一指摘出來,讓徐寧虛心學習。
嶽夫人自然是一腔好意,只是徐寧此刻心思全然不在,他腦子裡已經全都是葵花寶典的事情,心底不知後悔了多少次,不該貪圖這門武功厲害,順手就修煉了。
“我當時已經修成嫁衣神功,這門武功能剋制明玉功的內力漩渦,也就不懼吸星**,東方不敗又宅在黑木崖,左冷禪的寒冰真氣也未必就勝過了嫁衣神功,少林武當的掌門都是前輩,也不會跟我爭鋒,又何必非要去修煉葵花寶典?我當時不知道是這門劍術,後來知道了,偏要以為嫁衣神功能夠化解,真個是愚不可及,自己作死……”
徐寧自怨自艾,對甯中則的指點也就不甚用心,雖然態度上很恭謹,內心卻很敷衍。
嶽夫人有一大半的心思放在丈夫身上,自然沒有覺察到這個大弟子的態度,就在兩人苦鬥百餘招之後,嶽不群忽然一聲長嘯,面上隱現紫氣,連環三劍,一劍比一劍慢,封不平卻怎麼都無法避開,只能次次硬拼,三劍一過,他掌中的長劍就被嶽不群震碎,化為粉屑,只餘一個劍柄。
嶽不群后退一步,臉上也無得色,只是道了一聲承讓。
封不平臉色變化數次,最終也只能狠狠的把劍柄擲落在地,厲聲喝道:“是你們氣宗運道好,我師兄弟三人就此認輸,願意重歸華山門下,只是我卻不服你。”
封不平探手一指徐寧,喝道:“我們師兄弟三人,也沒那麼厚的麵皮,給人做師叔師伯,也沒那麼不要臉,還跟人做師兄弟。從今日起,我們就是此人的劍僕,生死一任驅使,再無半句怨言。”
饒是徐寧正在失魂落魄之中,也不由得怪叫一聲,驚訝半晌,也不知說什麼是好。
“這……故事的發展不對啊!師父不是說讓他們下山了麼?他們怎麼還不走?雖然我是不想讓他們活著離開華山,但這會不是我說了算撒,他們怎會兜回來我這版的劇本?”
徐寧愣愣的不知該說什麼,嶽不群卻微微一笑,攜手了自家夫人,低聲說道:“封兄倒是很有胸襟,能屈能伸!”他諷刺了這一句,就跟嶽夫人施施然離去,再也沒有瞧封不平等三人半眼。
封不平就好像是老了十多歲一樣,真個人都蔫了了下來,成不憂和叢不棄撲到了自家師兄身邊,都壓低了聲音問道:“師兄!你怎麼做出如此決定?我們這不是要平白矮了這小子一輩?”
封不平忽然冷笑數聲,探手抽出了成不憂腰間的長劍,猛然向徐寧刺出,徐寧下意識隨手拔劍,瞧也不瞧就是反手刺出,蹌踉一聲,封不平掌中長劍就飛起半空,給徐寧隨手一劍挑飛,插入了山洞的石壁上。
封不平嘿嘿又笑了數聲,這才問道:“你們還問為什麼?就是因為這個!”
成不憂和叢不棄終究不是蠢人,兩人臉色立刻就變得很難看,成不憂忍不住說道:“師兄跟嶽不群苦鬥百招才落敗,卻不敵這個小子一劍,豈不是說……豈不是說……”
叢不棄脫口而出,把成不憂和封不平都不敢說出口的那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