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一個栽贓陷害,一個帶領軍士拿人,而他,則會說自己並不知情,到時就算他擺脫不清干係,會接受些懲罰,也只是個疏於職守的小罪名,罰個一兩年的俸祿,就沒事了。”
張少傑越聽越心驚,“可讓我栽贓林家的是他,命令張秀拿人的也是他呀?”
“你呀!”王田氏伸手在張少傑的腦門上戳了一記,反問道:“你說下命令的人是他,幕後的主使也是他,但你能拿出證據麼?”
那天三人只是在書房裡口頭商定,張少傑哪裡能拿出什麼證據。
瞧著張少傑無話可說,王田氏又道:“官家判案是要講證據的,可不是你與張秀說出了實話,他們就會聽,現在,你明白了麼?”
張少傑恍然點了點頭,隨即咬牙道:“虧我前些日子還對他忠心耿耿,感激他的提拔之恩呢,卻原來這個混蛋竟是故意授予我官職,然後幫他頂罪呢!”
“王蒙能爬上今天這個位子,不知坑害了多少人,少傑,你以後在他手下做事,可得多留個心眼。”王田氏爬在張少傑的身上,挪了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二人肌膚相觸間,張少傑再次被這個熟婦挑起了**,不過他的手剛有所動作,就被王田氏按阻了下來。
先是嬌嗔的瞪了張少傑一眼,王田氏才道:“正事還沒有談完呢,就又要使壞。”
張少傑不依,想要掙開,王田氏忙道:“你先別動,妾身的身子以後就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要,妾身就什麼時候給你,不過現在咱們得好好商量一下,你日後的出路。
你是個男人,武藝高強,只要選對了路,不怕日後不能飛黃騰達。”
說起前程,張少傑的野心又被勾了起來,強壓下小腹處漸漸升起的**,皺眉道:“王蒙不可靠,我日後是不會再死心踏地的為他賣命了,可我入官場不久,沒有熟識的高官大員,這可如何是好?”
王田氏微微一笑,得意的說道:“誰說沒有,你可別忘了姨……姐姐我的身份。”
“我不要你做姐姐,就要你做姨母!”張少傑用力的在王田氏的翹臀上拍了一記,神態有些異常。
“啪~”
王田氏的大屁股上多了一個掌印,同時,傳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她並未叫痛,只是嬌媚的呻吟了一聲,“好,姨母,以後妾身還是你的姨母。”
身上熟婦的騷樣,引得張少傑再次想要動手,王田氏這回沒有阻攔,任由其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弋,喘息著,時斷時續的說道:“姨……母可是知洲田機的侄女,你只……要聽話,姨母……日後,定會助你爬上高位,享盡人間榮華富貴。”
“怪不得你不懼怕王蒙!”張少傑恍然大悟,嘴上,則毫不客氣的直呼頂頭上司的名諱。
王田氏咯咯一笑,“怎麼樣,你這小壞蛋日後聽不聽話?”
“聽,當然聽。”張少傑兩把大手的動作突然加劇,直把王田氏撫摸的舒服的呻吟了起來,不無感激的說道:“姨母不但助我識破了那個狗官的詭計,還要幫我謀一份出路,我怎會不聽?
不過這個狗官陷害我在前,辱罵我在後,我一定要想個法子出一口惡氣才成。”
“小壞蛋,你現在睡了他的女人,還不解氣麼。”王田氏面板泛紅,情*欲漸起,眼神迷醉,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身。
“不夠!”張少傑翻身將王田氏壓在了身下。
王田氏知道王蒙現在仍是田機的得力助手,而且也是田機提前為自己準備好的替罪羊,暫時是動不得的,斷斷續續的,將這些給張少傑講了一遍,張少傑聞言明白王蒙日後定不會有好下場,胸中的悶氣才吐了出來。
“那你答應我,日後不準再讓那個狗官碰你。”
“嗯,姨母以後只是你一個人的。”
隨著王田氏話音的落地,二人交和在一起,再次盤腸大戰。
林敬之隨著馬車來到荒地處,再次把舊棉衣與舊棉被分發到了難民們的手中,難民們這幾日被轉涼的天氣凍怕了,拿到衣被,對林家感激涕零。
在感激的同時,也更加的依賴林家。
分發完物品,林敬之與玉姨娘領著一眾護衛,走向了運河的施工現場,玉姨娘因為心中有氣,所以離得遠遠的,被林敬之看在眼裡,搖頭苦笑。
作為一家之主,有很多時候,他是沒有自主選擇權的。
只要能讓林家擺脫危境,他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都只能義不容辭的去做!
這些日子張嘉一直在工地上忙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