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然後就痛苦地開始用手揉額頭和太陽穴。
小小和鄧鳴賀面面相覷,看來芳姐是不願意自己眼下的狀態讓斯蒂文知道的,可她不知道的是:鄧鳴賀已經將情況跟斯蒂文講過了,斯蒂文明確表示不會回國來看她,這事情還是暫時不要讓芳姐知道的好,這對她將是又一次打擊。
醫生在一旁看著,教育道:“頭痛這是正常現象,喝酒這麼喝的我是沒見過,這是尋死的喝法,很危險的如果體質稍微弱一點的挺不過來,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都有,她這算命大的了以後不想再遭這種罪,就不要再往死了喝”
“謝謝你啊醫生”鄧鳴賀和胡金元都看著芳姐不說話,小小隻好接過話來,對醫生表示感謝。
“自己的命自己珍惜沒見過這麼往死了喝的,還是個女人”醫生搖著頭嘆著氣走開了。
見芳姐醒過來,小小也知道沒有大問題了,於是在鄧鳴賀的示意下,兩個人跟芳姐道別,鄧鳴賀跟芳姐的關係總歸還是近一些,於是由鄧鳴賀出面解釋:“胡大哥是小小的朋友,他說你是在他酒樓喝成這樣的,他準備負責到底,這些天你的住院費用就都由他支付了,等過兩天,你的身體狀況穩定了,出院後到我們農場去住些日子吧?農場空氣好,也安靜,反正過年,你的店鋪也是要休息的,過年就跟我和小小我們一家子一起過行不行?”
“過年我還是自己過吧,這麼多年了,也都是自己過的。”芳姐臉上還有些浮腫,看著格外憔悴。
“那怎麼行?你一個人住著,誰來照顧你?你過年就跟我們去吧?我們家好多人呢我帶你種菜摘菜去我們山上又有雪,我家還有一片茶山,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堆雪人。”小小是得了鄧鳴賀的提醒的,這時候芳姐絕對不能一個人待著,她喝酒這種喝法瞧著就像是不顧一切要尋短見的意思,如果不將她留在身邊,只怕她還會尋短見。
當然,這也是斯蒂文的意思,縱然真的狠下了心要分手,總也不願意讓芳姐處於危險中,斯蒂文這才要求鄧鳴賀幫忙照顧,鄧鳴賀無論如何都是要做到的。
芳姐看著小小有些激動的神色,不由得有些苦澀地笑了:“是斯蒂文要求的吧?他都已經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又來擔心什麼呢?”
小小讓這話問得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求救的眼神就飄向了鄧鳴賀。
“芳姐,斯蒂文是很無奈的,他沒有選擇餘地了,你出院後就跟我們回去吧,這樣我們也放心一些,小小喜歡你,我和她都不願意看到你出事。” 鄧鳴賀挺身而出,侃侃而談著為自己的心上人排憂解難。
小小同學在一旁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是的是的”
“謝謝你小小。”芳姐看著一臉熱忱的李小小,感激地點頭。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小小誠懇地表示自己不是講假話的。
“也謝謝你,胡總。這次如果不是你,我大概就見上帝去了。”芳姐看向胡金元。
胡金元受寵若驚,忙笑道:“你在我的酒樓喝成那樣,我必須要負責啊是應該的應該的”
“鳴賀,那我就不住院了,你幫我辦出院手續,我今天就要出院,我跟你們去你們的農場就是了。”芳姐不愧是有著豐富人生閱歷的女人,很快就收斂了最初的傷悲,露出了從容的微笑,重新成了那個優雅成熟的女人。
“我去找醫生,瞭解一下讓不讓出院。”胡金元大步流星去找醫生去了,反倒是鄧鳴賀和小小兩個人坐在床邊陪著芳姐。
其實醉酒這種情況,只要人完全清醒過來,本也沒有什麼大礙了,醫生也是要過年的,巴不得過年期間的住院病號越少越好,當下就同意了出院,開了一堆的藥讓回家吃。
下床穿鞋時,芳姐衝著小小歉意的笑:“還讓你給我脫鞋,真是不好意思。”
“不是我脫的,我過來的時候你已經都躺在床上打點滴了。”李小小同學嘴巴快,講完了還拿眼睛去看胡金元,胡金元頓時就有些尷尬,忙解釋:“我是看著急了,沒辦法,對不起啊,冒昧了。”
芳姐倒真是個善解人意的人,立刻就將話往回了圓:“想不到竟然是胡總幫忙,昨晚想必是嚇壞了你們了,等我好了,我請你們吃飯。”
“我自己就是開酒樓的,要你請什麼吃飯啊?小小她爸爸的手藝特別好,我最近太忙了,也沒時間過去,等過了這兩天,我也過去吃個飯解解饞。小小,怎麼樣?歡迎我這個大哥不?”胡金元立刻就呵呵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一掃而光,這就是見過世面的好處啊
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