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的情人,這風韻是有了,年齡也稍微大了點兒吧?醉成這樣還能有這種風情的,至少也是三十來歲的女人了吧?
“具體的現在也還不明白,等鄧鳴賀打完了電話回來,大概就清楚了。等等吧”小小嘆氣。
不多時,鄧鳴賀打完了電話回來了,一臉嚴肅,看了看小小,又看了看胡金元,點了點頭:“是我師母醒過來了。斯蒂文讓我們照顧芳姐。他回來不了了,以後也不會回來。”
李小小眨了眨眼睛,突然罵了一句粗話:“我次奧”
兩個男人目瞪口呆,這是第一次聽到小小罵粗話。
小小顧不上自己淑女形象全無,跟胡金元解釋起來:“芳姐是鳴賀的老師的女朋友,因為失戀,所以喝成了這樣,她的醫藥費我來負擔,你把她交給我們吧,你就別管了。”
胡金元也是人精一般的人物,又早就知道鄧鳴賀是做金融的,這三言兩語的對話中就已經聽出來了一些端倪,當下也不便細問,一拍胸脯:“你是我妹子,她是鳴賀的朋友,又是我店裡的客人,今天能這麼巧讓我碰上了算是她命大,我好不容易做回好事,怎麼能一甩手就走人?怎麼的也要等到她醒來再說是吧?”
聽著這話也在理,小小就沒再堅持,讓胡金元守在急診室裡,自己拉著鄧鳴賀到門外去問具體情況。
鄧鳴賀一臉無奈:“師母醒了,艾薇兒一定要讓斯蒂文跟芳姐分手,全心全意照顧師母,斯蒂文這才狠心要分手。芳姐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她也是心思玲瓏的女人,沒找斯蒂文鬧,就這樣分手了。大概是心裡難過,才會獨自買醉吧。”
鄧鳴賀解釋道:“艾薇兒是斯蒂文的女兒,當初若不是師母關鍵時刻沒有避讓對面的車,車子衝下懸崖的話,一家三口都會死,是師母拼著自己重傷才保全了斯蒂文跟艾薇兒父女的性命,所以斯蒂文也是內疚的,女兒的要求並不過分,他是沒選擇了。”
“我們怎麼照顧她啊?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呢”李小小指了指急診室那邊。
“要不,讓她跟我們一起回農場過年好不好?芳姐這些年為了跟斯蒂文在一起,跟家裡已經決裂了,她現在是無依無靠了。”鄧鳴賀想了想,徵詢意見道。
“我是沒意見的,不過還要跟我爸爸媽媽講一講,你也知道,農村裡頭,家裡多個人住著,別人是會問的。我是怕到時候芳姐尷尬。”小小實話實說。
“嗯,你先問問李叔和阿姨什麼意見,如果他們沒意見,我再找個什麼由頭,要麼就說芳姐是準備來支教的老師?”鄧鳴賀微微皺起了眉頭。
“嗯,我先問問。”小小打了個電話回去,有些話卻沒有照實了講,只是說鄧鳴賀的一個老師在寶慶病了,無依無靠地,想到自己家休息幾天,如果可以的話,想留在自己家過年。
農村人,都是好客的,加上小小說的又是鄧鳴賀的老師,對老師天然的敬重讓李貴旺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那你讓她來嘛多個人不過多一雙筷子,能有什麼的?我們歡迎”
掛了電話,小小把情況跟鄧鳴賀講了,急診室卻突然傳來求救的聲音,是胡金元:“小小鳴賀快來啊”
李小小跟鄧鳴賀對望一眼,飛速奔進急診室。入眼的情況讓兩個人都嚇了一跳:芳姐渾身抽搐著,哆嗦得人彈起來老高,嘴裡也發出痛苦不明的嗚咽聲,人眼看著在床上就躺不住要掉下來,胡金元死命地用兩隻手去摁住她不斷翻動的身子和還在打點滴的手,整個人差不多都要壓在芳姐身上了。
“快來幫忙我一個人壓不住”胡金元滿頭大汗,急得臉紅脖子粗。
“哦”小小反應過來忙上前摁住了肩膀,胡金元摁住了兩隻手,鄧鳴賀幫著摁住了兩隻腳。三個人分工合作,才將芳姐摁下來。
“怎麼回事?是不是有危險?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叫醫生?”鄧鳴賀也是嚇出了一身汗來。
“叫醫生也沒用的,剛才醫生就交代過了,這是正常反應,她這樣的情況只怕還要有好幾次,必須要等大部分酒精被稀釋和排出體外後,才能真正安靜下來。現在只有不停的打點滴,等著她自己撐過去。”胡金元解釋著,這樣的狼狽他是第一次。
醫生永遠是冷靜的,這樣能將病患家屬嚇得面無人色的情況,醫生卻能給出最冷靜的解釋。李小小一邊用力幫忙摁著人一邊腹誹著。
過了半晌,等芳姐平靜下來後,小小愣了愣,才問:“我要不要給她去買套衣裳?瞧著這一身都溼透了”
芳姐在使勁出汗,額頭和髮際已經讓汗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