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應了又反悔的事情,李小小心裡有些不好受。

李小小甚至有些懊悔自己聖母過頭了,不應該對村民這樣大方。只是話說出口想再收回來卻不好收了,只好冷眼瞧著不做聲。

劉秉玉是個活泛人,看到村民們這樣的結果,也不多動員,只是說過兩天把這個拉水管的預算給算出來,再重新開村民大會。村民們漸漸散去,德銀大爺卻湊到了李小小身邊,拍了拍李小小的肩膀:“小妹子,你是個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莫聽那些活不清楚的人的怪話,自己對得起自己就行”

李小小衝德銀大爺笑了笑:“謝謝大爺,我知道了,不會往心裡去的。”

頂著大太陽挑水畢竟辛苦,加上天熱,人每天都要洗澡,雞鴨豬牛都少不了那一口水,還要煮飯洗菜,過了一個星期,預算出來了每家只要掏二十塊錢,村民大會上一宣佈,投票的結果跟第一次就不一樣了,村裡人都同意了。

劉秉玉讓會計第二天挨家挨戶收錢,就散會了。李小小是後走的,先走的人群散去後,大曬穀坪上一個瘦小的個子就顯得格外扎眼:天都已經黑了,這人還在收穀子李小小走過去看時才發現是劉小海。

看到李小小過來,劉小海擦了一把脖子上留下的汗,打了個招呼:“小妹子還沒回去?”

李小小點點頭:“就走。你怎麼才收穀子?”

“先幫我叔家收了,這才有空收我自己家的,這才晚了點,沒事,也快收完了。”劉小海解釋道。李小小聽了這話立刻明白過來:劉小海口中的叔就是劉忠義,上次因為劉小海的魯莽導致劉忠義發生了意外,出於愧疚,在劉忠義的葬禮上,劉小海是以孝子的禮節送葬的。劉忠義有一兒一女,女兒已經出嫁,兒子還在讀寄宿初中,家裡沒個男人撐著,到了農忙時節,劉忠義就只有老婆在做,所以劉小海主動承擔了劉忠義家的曬穀子收穀子的活計。

李小小看了劉小海一眼,只說了一句:“那你忙,我回去了。”就回家去了。

劉小海和李小小都是差不多的年紀,同年級畢業的,李小小在家種菜,劉小海就跟著他叔下礦挖煤,只是李小小賺錢了,劉小海卻因經驗不足而釀成大禍,兩個人的境遇不同罷了。事情發生後劉小海勇於承擔,倒是讓李小小高看了他一眼。

到家後李小小問了劉春梅一下劉小海的近況,因為都是遠房親戚,劉春梅也將自己聽到的情況說了說,跟李小小想得差不多,劉小海幾乎承擔了原本應該由劉忠義承擔的所有重活,只是因為這件事的緣故,劉小海死活都不再下煤窯了,如今只是打些短工掙些錢。

劉春梅將情況說完後才突然警惕地問:“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我看看這個人怎麼樣。”李小小心裡想著事,隨口答道。

“什麼怎麼樣?你看上他了?”劉春梅咋咋呼呼地,立刻就急了,“我和你講哦,這個伢子雖然不錯,但他這個情況太特殊了,要是你跟了他,他自己一家你撇不掉,劉忠義一家的估計以後你都要管,你吃不消的”

李小小瞥了脫線的老媽一眼,十分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這些?我只是想菜地太寬了,既然他打短工,不如叫他來我們菜地裡幫忙,工錢我照樣開給他。你和奶奶兩個人就不用太累。如果以後這條路行得通,菜地再擴大的時候,我還想多請幾個人呢,到那時候,你只要隔三差五地下去檢查一下就行了,平時地裡有事都指揮他們幹就行。”

劉春梅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是我想偏了,我也不想一天到晚想這個,可這些天老有人來打聽……”

“打聽什麼?”李小小警惕起來,看著劉春梅,劉春梅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調整了一下才回答:“有人來做媒。”

“做媒?”李小小愣住了,急得臉也跟著紅了起來,“你剛才說老有人來打聽?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你不是答應了人家了吧?”

“我哪能答應呢?就算要答應,我也會先問問你的意見,這年頭,也沒有雙方不見面就定下來的親啊?好歹要你和人家伢子都點了頭才算答應不是?”劉春梅趕忙澄清,表示自己是個頭腦清醒的人。李小小這才哭笑不得地作罷。

可劉春梅卻來了興致,將那幾個男青年的情況如數家珍地念叨給了李小小聽,敢情劉春梅還真有動心的:有一個是鄰村村長的獨子,讀書不行屋裡頭卻有錢,初中畢業後就在城裡開了個鋪子,據說現在買了兩套房子了;屋裡有錢的人家條件好,以後李小小嫁過去能過上城裡人的生活,難怪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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