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靈異研究社的正副社長,想來他們也是來調查鬧鬼的傳聞的,出現在這裡也不算奇怪。
柳原此時換下了白天的校服,穿著長袖的紅色運動套裝,頭髮綁了個馬尾,應該是為了方便行動。但是看起來卻像個小學生似的。九條倒是和傳聞中的一樣,他穿著黑色的斗篷,全身上下蓋的密不透風的。咋眼看上去以為是小說中經常出現的古怪魔法師。這兩個人的組合真是相當奇怪。
“原來是忍足啊,嚇了我一跳。”柳原拍了拍胸口若有其事的。
“嘻嘻——忍足也是來湊熱鬧的?。”九條的笑聲在夜裡顯得有些陰森森的。
不過還沒等忍足回答,柳原就又叫了起來。
“啊,是你——”她驚訝的指著鳴的方向。
“柳原前輩認識鳴醬嗎?”忍足推推眼鏡,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
“昨天見過。”鳴平靜的回答,這看似是回答了問題,但事情的關鍵全然沒解釋。仍舊讓人一頭霧水。
“嗯嗯嗯,矢吹很厲害!”柳原的回答更讓人疑惑了。
“純子,是不是有事沒告訴我呢?”九條的聲音相對於忍足的低沉磁性,倒是顯得聲線高了一階。像是那種漫畫中美少年擁有聲音。
“前輩,我們進去再說吧。”忍足看到柳原即將長篇大論的時候,適時的提了個建議。
此時的化學實驗室裡只開著實驗用的小檯燈,柳原手腳並用的描述著昨天的場景。而旁邊的三人倒是平靜的捧著茶杯。
“……”
“然後矢吹一個手刀下去,那個飛機頭手裡的刀子就‘哐當’一下掉到了地上。最後矢吹還給了他一腳。那動作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柳原一邊說著還演示著當時的情景。
聽了柳原的描述兩位男性同時轉過頭來看向鳴。鳴只是靜靜的捧著茶杯,倒是全然不在意。
“我不是讓你不要去那裡嗎?”這話是九條對柳原說的,話語間似乎有著一絲怒氣與擔憂。
“啊……那個啊!”柳原這才發現說漏了什麼趕緊捂嘴,開始轉移話題:
“那個、矢吹和忍足那麼晚來做什麼,不要告訴我是來約會的哦~”
“如果是約會就好了,我們也是來調差鬧鬼的事。”忍足說完話,觀察起鳴的表情,可惜鳴卻沒有什麼表示。
“你們也對鬼怪有興趣?”柳原看到九條暫時不會追究的樣子,鬆了口氣。
“啊,鳴醬是驅魔師哦~”忍足說著揚起一個神秘的笑。
“真的嗎?好厲害!驅魔師,就是那些小說中常常出現的那一種?”
“和那些或許有點不一樣。”鳴回答的很隨意。
“嘛……純子。我祖上也是陰陽師,你怎麼就不誇我厲害呢。”九條低著頭把玩著杯子。
“你又不是。”
“啊,像我那麼美麗的人怎麼會從事那麼粗魯的工作。我的美麗就連日月光輝都為之容顏失色!”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撫摸上自己的臉。這時的氣氛真是相當詭異,流動中的空氣似乎也停滯了下。
“嘔……那你就一輩子鑽在斗篷下面不要出來吧。”柳原做出一副想要嘔吐的樣子。
b。
原來如此,這才是斗篷的秘密。不是裝什麼神秘,九條只是覺得自己太美了,凡人是無法仰望他的美,才遮起來的。冰帝或許不是貴族學院而是怪人聚集地也說不定。
比起柳原一臉噁心的樣子,鳴和忍足顯得鎮靜的多了。忍足一貫無所謂的笑笑,估計是跡部那裡受的打擊多了。鳴倒是比較感興趣之前說的陰陽師的事情。
“吶,矢吹桑要不要考慮加入靈異研究社呢。活動自由也不需要繁瑣的工作哦。”九條好像想到了些什麼,像是循循善誘迷途的小羔羊。
“對啊,矢吹,忍足也是我們的記名社員哦~”柳原看鳴完全沒有動心的樣子,立即丟擲一個自以為有用的誘餌。可惜如意算盤打錯了。
“記名社員?”鳴難得的疑惑了。
“啊……那個啊,好像有這麼回事。”忍足細細的想了下,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也是,只有三個社員的社團怎麼可能在冰帝不解散。只不過真正在參加社團活動的也就只有那三個人了。
四人又坐了一會兒,九條提議再把教學樓檢查一遍,如果還是沒事的話,大家就各歸各家。鳴雖然覺得沒這個必要,該來的東西總會來的。但也同意了他的提議,她有些事要問忍足。
四人分成兩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