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出現一根長長的尾巴,尾巴狠、準、快地抽向女人的腰。
女人躲避不過,被摔在了積了水的地面上。女人猙獰了面容,摸上腰側,惡狠狠的道:“你不是人類!”她的聲音淒厲,蒼白的肌膚蒼老了下來。
“你都不是人類,我為什麼會是人類?”他撓撓腦袋,此時腦袋上豎起了的白色絨毛耳朵,他愜意的眯起金色的眸子:“我又羅大神,又怎麼會是無能的人類……”
“又羅……”是清冷的女聲,聲音中透露著對方絲絲不悅之情。
纖細的少女身影從陰影中走出,一身黑色的雨衣把她裹的嚴嚴實實的。光線很暗,女人看不見少女的面容,只見黑暗中一雙金色的眸子,宛如星辰。比起少年的金眸這雙眼睛更為冰冷了些。
被喚作又羅的少年對著少女冷哼一聲,亮出爪子向女人撓去。女人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向後跑去,也不管這茫茫大雨。
女人確實躲開了銀髮少年的利爪,但並不是她自己躲開的。在又羅快抓到女人時,少女及時拉住了少年的手。
少年疑惑的望向少女,只聽少女道:“交給飛鳥……”
他聽了撇撇嘴,不耐的向遠處喊道:“喂,飛鳥。雨女交給你了……”
“好的,前輩……”如果硬要說銀髮那位是少年的話,那麼這次出場的就是個小孩了。一米五幾的個子,同樣穿著黑色的雨衣。
他單腳一跺,積了水的地面泛出熒熒藍光,那是一個複雜的陣法,定是男孩花了心思的。男孩口中念起生澀的咒語,地面上藍色的線條猛然漂浮在空中,向女人纏去。
很快,發出藍色光芒的線條包裹住女人,女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叫聲維持了五分鐘,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身體越發透明,直至消失。
此時雨也停了,銀髮少年化作白貓跳到男孩的肩頭,打個哈欠說:“好了,收工了……”
男孩脫下雨帽笑笑,露出黑色的碎髮。
少女也脫了雨衣搭在手腕處,路過男孩身側時,才飄來一句:“飛鳥,你做的很好。”
難得的誇獎,男孩片刻失神後跟上少女的腳步:“是的,師傅……”
男孩的模樣比起初見時脫了點稚氣,但臉龐依舊是清秀。黑髮黑眸配上白皙的肌膚,嘴角噙著微笑,不難看出幾年後的風采。
b。
男孩跟著少女走到不遠處路旁停著的車邊。少女開了副駕駛的門上車,男孩也坐到了後座。
駕駛座上坐著個男人,藍色的髮絲,小麥色的肌膚,他戴著絲邊眼睛,一雙桃花眼飽含著笑意。他用低沉性感的關西腔問:“鳴,都解決了嗎?”
不錯,這裡的少女就是矢吹鳴。
這是忍足和鳴高中畢業後的第二個年頭,他們大二。飛鳥也剛步入冰帝的初中部。
柳原與九條自打畢業後就沒了聯絡,倒是尤金三不五時的出現在他們面前,而且每次還帶著不同的女人。還故意在鳴面前道:“忍足,天天圍著一個女人多無聊。”
剛開始鳴還會蹙眉看尤金一眼,但次數多了也就懶得理他了。倒是忍足會每每牽起鳴的手道:“我喜歡的只有鳴一個呦~”可鳴回看他的眼神卻是有些不耐煩。忍足暗自反省到,花言巧語說太多了其實也會膩煩的。
把飛鳥與又羅送走後,車子緩緩的開向忍足和鳴的公寓。是的,忍足和鳴的……這幾年對忍足來說最大的進展,無疑就是——他們同居了。
你們不要以為同居後忍足就可以享受無微不至的關懷,那絕對是你們的錯覺。鳴不是個善於表達自己情緒的人,也不是個日本傳統式的賢妻良母,這忍足早就知道了。總之,同居後除了兩人相處時間長了點,其他的——一切照舊。
雖然如此,忍足卻樂此不疲的享受著每一天。
每天睜眼,第一時間就能看見身側的鳴,他會給她一個額間的早安吻,之後就能看到鳴睫毛顫抖了下,睜開睡意朦朧泛著霧氣的眼,雖然不消三分鐘後鳴就會清醒過來,用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他。
然後他會去浴室沖涼,假裝沒帶替換的衣服,故意讓鳴進來拿給他。要是鳴不理他,他就係上浴巾在鳴周圍溜達兩圈,直至她輕微皺眉為止。(忍足,你個流氓……)
早餐鳴會準備吐司或者荷包蛋,那兩樣是鳴目前為止最拿手的食物。
吃完早餐忍足會開著車送鳴一道去學校,然後在學生餐廳共度午餐時刻。等下午上完了課,兩人便開車去超級市場,採購日常用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