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太過吵鬧,而且,山上還有曲風和曲月這對兄妹,雖然與壁兒的年齡差上一些,卻仍是小孩子,可以玩到一塊。
若是隻有她和九哥,在哪兒都不要緊。
有了壁兒之後,她不得不為兒子考慮到往後的人生,孩子還小,還不能決定自己的生命將如何行走,不過,他們會長大,若有一天,壁兒後悔一直住在絕谷可怎麼辦。
聞人九縱容妻兒,便在天目山離柳家精舍不遠的地方挑了一塊地,開始搭建房屋,相信再過不久,他們就可以住進去了。
“找麻煩?”他的眉頭挑得更高了,緩步上前,站在玉佛身側,凝著她的小臉,“玉佛,到底是誰在找長孫家的麻煩?”。
心裡,已經浮現一抹人影。
玉佛撇頭,看了她一眼,她沒有出聲回答,不過,她的眼神已經夠讓長孫無病了解那人會是誰了。
又是洛天凡。
洛家財大勢大也就算了,明著暗著還都和長孫家不好過。
“洛天凡”。他咬牙,“他盡藉著家中的手向長孫家發難”。這一點,是他始料未極的,他一直以為,洛天凡從頭到尾針對的只會是他一個人而已。
畢竟,他是玉佛的丈夫,長孫家其他人不是。
“現在正是他得意之時”。再加一味紫玉葉,藥的顏色,立刻變成淡紅色,玉佛面無表情的加了些藥水下去,“等到他更得意些,再將他狠狠的拉下來,看看被摔的滋味是不是真的很好受”。
“看來,洛天凡是仍不死心”。
“我也沒有死心”。端起透明的杯子,晃了晃,裡頭的藥汁清明的越發詭異,長孫無病只看了一眼,便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抿了抿唇,他仍是問了,“玉佛,你這是在制什麼藥?”因他的要求,一定要她時刻在他的眼前,所以,連這製藥都在他們的房裡,就算房裡有很重的味兒,那也是他自找的,玉佛一點都不同情。
“還沒有名字”。玉佛凝著裡頭鮮明的顏色,不過,“藥性很好,你要不要試試?”。
試試?
免了。
看一眼他都寒毛豎起。
“它是用來做什麼的?”。
“擾亂身體各個機能,先是耳朵聽不到,眼睛看不到,嘴巴說不出話,鼻子也不聽話,四肢痠軟——”反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他就徹底的變了一個人”。
“什麼人?”。長孫無病仍是心驚。
“一個廢人”。
沒有自我,只會聽話的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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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臨川並未發現有洛家的商號,一個南方,一個北方,洛家是京城首富,產業再大再廣無法覆蓋全國,再說,若是背裡手,也不需要在此設下商號,更方便他們的舉動。
長孫徹安排妥一切,暫時關閉臨川所有的生意,將原先的夥計若是有意願的安排到長孫家其他的商號做事,若是沒有意願,則直接多發些銀兩,讓他們另謀出路。
結束一切之後,早已無跡可尋,長孫徹只好先行回到長孫家與父兄商量過後再做出決斷,這一口氣,長孫家絕不可能硬生生的吞下。
“當晚鋪子有人值夜,三更過後,後方起火,火勢極猛,可以聞到濃烈的酒味,火勢過大,要滅已經來不得,幸好值夜的人速度快,逃了出來,否則就出人命,他大叫起四周的人救火,所幸,附近水源近,只燒是挨近長孫家店鋪的一面有些燒黑,其他的倒沒有大礙”。
長孫徹將經過言明,他去的時候,入眼就是黑乎乎一片廢墟,再也瞧不出它的本來面無為何。
原本,這家鋪子在臨川經營各地精貨,這一燒,倒是燒掉了不少的貨物和當地人不少的便利,以後要想再買各地特產,便要上別處去了。
整個臨川原就只有長孫家一家在做,現在,有錢怕是都買不到。
“附近的人沒有看清楚放火人長什麼樣子嗎?”。
“有,不過,當時並沒有太注意,到事發之時想再找人已經找不到了”。
“報官了嗎?”。可惡啊,長孫家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就讓一把火給燒得乾乾淨淨,洛家這個仇,他長孫浩一定要好好的記著,到時候一定加倍奉還。
“早在事發當時,就已經有官府介入,不過沒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