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佛也好,常玉心也好,這事與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讓無辜的人受波及,你娘在天有靈也不會安心的”。
宇文笑暗自咬牙,每一次爹拿娘出來說事,他便不能再說什麼。於輕靈是宇文家父子的命門。
“笑兒知道了,笑兒立刻把她送回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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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不過是幾個時辰的事,宇文笑再度站在天目山腳下,此情此景,讓人哭笑不得。他不明白爹到底是怎麼想的。
天閣做事向來都是不擇手段的,只要達到目的便成。
爹創造了天閣,卻似乎與天閣格格不入。
宇文笑將昏迷的柳玉佛放靠在山腳的樹上,點開她的穴道之後,便轉身離開。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他前腳剛走,玉佛便被聞人九抱回山上,而柳東澤,則神不知鬼不覺的跟在宇文笑的身後,一直到他們的落腳之地。
為了前塵往事,他們離開天閣總部,在天目山附近尋了個暫時的落腳點,只等事情解決妥當之後,再回到他們該回的地方去。
一壺酒,已經喝盡大半,宇文立昂卻無半點醉意。
握著酒壺的手,卻加足了力道,砰的一聲,酒壺承受不住他的力道,破碎開來,壺中的酒亦灑落在桌上,地下和他的身上——
宇文立昂苦笑,“靈兒,你一定看不起現在的我吧”。他也看不起,只是,他的人生早在她離開的那一刻,就已經不一樣了。
不管看得起,抑或是看不起,人活著,總是要繼續無奈的。
外頭的聲響,僅是引起他的注意,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