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她對韓熠昊和從善兩人之間的事情不太瞭解,不過從她的話語中也大概能猜測出一些,她轉頭問勾子銘和唐俊道,“我出國這麼久了,對你們幾個的事還真不太瞭解。熠昊父母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
“簡直比石頭還強硬。”唐俊回答她的疑惑,啜飲了一口咖啡,姿勢優美高貴。
“老人家難免頑固了點。”勾書萱笑著勸從善,“不過孩子都有了,韓家應該不會讓這孩子成為私生子的。你們耐心一點,就算先斬後奏也未嘗不可,只要你們真心相愛就行了。”
“我就是不想因為孩子才結婚。”從善糾結地說道,“我覺得現在這樣子挺好的。”
“你是擔心自己的病情?”勾子銘敏銳地看穿了她的心思,這還是他坐下來說的第一句話。
從善啞口無言,他說的沒錯,她最大的擔憂就是怕拖累韓熠昊。
“從善,沒事的。”王婷將手放在她的手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閃爍著如水晶般的光彩,“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的病就算不能根治也能控制住的。你不要怕連累韓先生,我們都看得出,他根本就不在意你的病,他只是想名正言順地照顧你,讓你過得好。”
“你說的我都明白。”從善扯動唇角,露出淺淺的笑。
勾書萱聰明地止住了這個話題,笑著對從善和王婷說道:“我說,當媽媽的人要高興一點,不然孩子生下來變成苦瓜臉了可怎麼辦?那些煩心的事就丟給男人們去處理吧。”這話也是說給勾子銘聽的。
從善點點頭,王婷這時站了起來,想去洗手間。
勾書萱給勾子銘一個眼神示意,讓他跟去,勾子銘也跟著出去了。
“這兩人也是對活寶。”唐俊調侃道。
“一個固執,一個別扭。”勾書萱輕輕搖了搖頭,語氣裡透出一絲無奈。
“我看這是子銘以前流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