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術師吧?”君言淚答非所問地道,“也難怪會弄錯,我平日經常使用的是詛咒和攻擊類玄術,主要是在戰爭時期咒殺敵軍。然而我其實是一名契妖師。”
契妖師?!
連夕顏的表情也有點掛不住。嘴角微微**,本小姐更不用說了。直接把自己懷疑和鬱悶都掛到臉上給君言淚看。
“有沒有搞錯啊!這個職業很冷門地耶,你的玄術掌握得比專業的玄師和術師還要來得精深,而且人又漂亮健康,哪裡像只會和妖魔合體以提高自身攻擊力,並且被妖毒折磨得不**形的契妖師?最重要的是,你見過哪個契妖師會使用高階玄術的呀?!”
君言淚平靜地看著我抓狂,不緊不慢地繼續講解:“回陛下,契妖師固然是弱小且短命地職業,微臣也是在偶然的機遇下得到它,人生才出現了轉變。”
她手心中捧的,赫然是夕顏剛剛丟給她的珍珠。
“他是微臣唯一的契約妖獸,正是他傳授了各種知識給微臣,有玄術,有蠱術,有風水、有預言、還有機關陷阱,以及一種叫科學的知識,雖然最後一項微臣也不太懂,只在建造這座陵墓時見過他用很多礦石煉製了一些奇怪的零件,把它們安裝在牆壁、地板、假山之中,具體作用微臣還沒弄明白。”
莫非,君言淚的契約妖獸也是穿來的?!
我激動得從夕顏身後站出來,剋制著自己不去搶那顆白色地珍珠,顫道:“他……你地契約妖獸是什麼模樣,可以叫他化形出來一見嗎?”
“恐怕不能長時間,微臣遇見他時他受了很重的傷,需要休養等待恢復,微臣是他地契主,只要他的聖體在手即可用意識交流,對了,他是海界第八妖尊,叫負,您現在要見他嗎?”
一道巨雷完美地把我霹成焦碳,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內我的顏面神經失調,不時出現抽筋現象。
“吾主!”夕顏眼明手快地扶住我。
“看您的樣子,應該是認識他了,不過您身上螭吻殿下的氣息比蘭雪陛下要來得重,皇族莫非與歸海家聯姻了嗎?”君言淚面帶疑惑,“請陛下恕罪,微臣身為契妖師,對獸血比較敏感。”
“這些不重要,孤記得負血脈應該是六百年前滅絕的文家,君……大人,你是文家的後裔嗎?”
“不,微臣只是在一次遊歷中揀到了負的聖體,當時文家的最後一支血脈斷絕,無人為負提供靈力修復神魔大戰的傷,它又剛剛遭到攻擊,儘管全殲了對手,自己的傷也變得更重,就與微臣簽下了永久靈魂契約,本來聖體並非這副模樣,只是簽訂契約之後,他就失去了原貌。”
啥米!你揀到負也就算了,他居然還和你籤永久靈魂契約,偶沒有搞錯,不是說妖獸寧死都不和凡人籤永久的七月,尤其是靈魂契約的嗎?!
“咳,孤記得書上說,妖獸一般不願與凡人訂永久契約,而一旦立下靈魂契約,就代表它與該名凡人訂下了終生……”莫非,負對君言淚有另一層感情?
君言淚也不避諱,大方地承認:“如您所想,他確實曾向微臣表達愛慕之意,並且以他珍藏的珍珠為微臣改造身體,使微臣在藉助他力量的同時不受妖毒傷害,又賦予微臣不死之身,使微臣可以不斷為他提供靈力,卻也因他的改造使得微臣有了異於凡人的面貌而無妖氣。”
嘴上說得好像在感謝負,可是仔細聽就會發現君言淚的口氣充分表達她對負的不屑,負改造她身體的舉動肯定沒有徵求她的同意,又將她的容貌變得與常人不同,給於她不死之身,必然會導致她在凡人中格格不入,也許還會被當成妖怪,對於一個契妖師而言,是最大的侮辱!
當然,本小姐也可以猜到負的心思,他應該是真的對君言淚有意,才會故意令君言淚無法在凡人中生活,否則以他的本事,大可保持君言淚的原貌,何必故意將她的頭髮變個顏色,呵,恐怕是妒嫉心和恐懼感在作祟吧。
負與君言淚同命,怪不得君言淚會認為只要負活著,她就不會死,估計有負在,她會活得很久很久。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過強的佔有慾反而使君言淚產生了厭惡。
難道君言淚是因此才走上百合之路?
我同情地看了她手上化為珍珠的負一眼,他當君言淚的契約妖獸必然極不如意,自降身份服侍一個凡人,卻只能看著自己愛的人和另一個女人搞百合,寒蘭雪死了,他還被幹脆地丟給了暗部,分明是沒拿他當回事嘛。
我又瞄了瞄地上法陣的缺口,咱現在很懷疑,那些損壞的部分是不是也有負在搞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