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由輕笑起來,見我惱怒地白了他一眼,才收住笑,微微抿唇,自己用右手咔喀一聲把左手的骨頭扳回原位,我足足愣了半分鐘,才木然地拿起紗布飛快進行包紮固定。
做完之後,我呆呆地問了一個自己都要鄙視自己的幼稚問題。
“疼嗎?”
流玉也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問得愣了一下,俊逸的笑容從嘴角眼神,眼神比之前更加溫柔了,直接點了點頭:“很疼。”
喂。雖然我的問題很白痴,但是男人在這個時候不都會安慰女生,最少也會忍著說不疼地吧?
算了,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誠實到讓人無力啊,好處是咱不用擔心被他騙。想從他口中等一句謊言,只怕在自己聽到之前他會先腦死,原因是大腦細胞疲勞過度。
真是一個像孩子一樣的人,小孩子至少會說幾個基本的謊話吧。
“你這樣和負決鬥。不要緊嗎?”不怕那些護短地妖族找你算賬嗎?
流玉用僅剩地右手撩了一下自己沾了血地頭髮:“啊。沒什麼。負殿下如今只是個人類女子地契約妖獸。契約妖獸可以說是妖族地恥辱。妖族是不會計較它們地死活。何況是負殿下先攻擊了我。海界地妖族雖然喜歡追隨強者。不過前提是他們自己地利益和性命。挑釁風帝地話。說不定下一次地仙妖戰爭風仙少不得要參上一腿。勝負就很難說了。”
“……不是說風仙不參戰地麼?你帶頭破壞規矩不好吧?”我拉下他亂抓地手。取出溼毛巾為他擦掉頭髮和面板上地血液。不然幹後粘著會非常不舒服。
“風仙是絕對以風帝地意志為行動準則。破壞規則地情況不常出現。自己鍛鍊提升不快又容易碰到瓶頸。偶爾能到戰場打一架彼此提升一下實力也挺不錯地。順便熟悉熟悉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