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嵌在耳環上取代紅冥石。
“謝吾主賞賜。”
夕顏用蘭臻語謝恩,順便親暱地在我臉頰上吻了吻,他魅力全開,曖昧的舉止看得在場三個男人血脈噴張,鼻血悄然流下。
“血啊!流血啦!”
他們捏著鼻子,慌張找面紙擦鼻血地模樣看得我汗了一把,本小姐知道夕顏的天生媚骨殺傷力很大,可是他們也太容易興奮了吧。
拜託別叫了,好丟臉啊,怕沒人知道你們流鼻血嗎?
“哥……哥哥,你們怎麼了?浩文,你為什麼流鼻血了?”
又一個大叔從門外走進來,我看了一下,西裝皮鞋,很好,神經正常。
“沒……克磊啊,這,這位是淑人小姐,還有那位夕,夕顏先生,他們是小忻帶回來的高人。”說到夕顏,老張又忍不住血氣,他趕緊仰起頭捏住鼻子,“淑人小姐,這一位是我弟弟,張克磊,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張天。”啥,張天?怎麼不叫張天師算了?
我朝張克磊點點頭:“你好,張先生。”
“淑人小姐。”張克磊對張天道,“哥,浩文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朋友,他是有真本事的道士,我想請他看看那顆
曾浩文邊往鼻子裡塞面紙,邊說:“克,沒關係,淑人小姐恐怕比我要厲害得多。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看一下那顆
“她?”
張克磊的眼神明顯很懷疑我的能力,也不能怪他,曾浩文一身道袍,還配備道士專用道具的桃木劍和銅鈴,反觀我和夕顏則是一身休閒服。年齡上也偏年輕,怎麼看都是道骨仙風地曾浩文比較可靠吧。
我聳肩表示不在意,道:“一起去吧。”
“好,好,三位請跟我來。”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的張天在前頭帶路,跟在他身後的張忻和曾浩文目光都忍不住飄向夕顏,然後急忙轉開,耳根子通紅通紅,忙用手裡攢著地紙巾擦鼻血。
眼見此景。我心裡忽然感到很是安慰,原來不是本小姐鼻黏膜太脆弱啊,這些男人光是用看的。反應卻比本小姐當年還激烈呢,我很懷疑要是咱叫夕顏去親他們一口,這些人會不會興奮到把渾身的血液都噴出來?
隨即我又不悅地皺眉,喵喵的,這幾個男人看夠了沒,該不會想搞玻璃吧?還看什麼看啊,再看,再看我就叫夕顏扁你們滿臉紫羅蘭,叫你們姥姥都認不出孫子來!
大概是我的惡念太強。那兩個男人總算沒有再轉頭,倒是張克磊總回頭看我,鬧得夕顏也開始釋放殺氣提醒他。
如此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一個房間之前,張天開啟房門,將一干人請進裡面。
這個房間窗戶全用窗簾擋住,四周各種有用沒用地符紙貼了不少,中心供奉著一顆柚子大地怪蛋,蛋殼白潤光滑,蛋上用硃砂描繪著奇異的文字。發著淡淡地黃色光芒,卻每有半點靈力。
曾浩文圍著蛋端詳半天,最終搖頭嘆息:“老道無能為力。”
此言一出,張家人也跟著嘆息,本來他們就不抱多大的期望,這些天請的道士道姑們每個圍著蛋看了半天后,都是這句話。
他沒辦法,本小姐還盯著那顆蛋呢!
別人認不出蛋上的文字很正常,繼承螭吻殘念的我對蛋上的文字可是熟悉無比。上面分明是海界妖族地高階妖文啊!
我粗略看了看。蛋上那些硃砂字應該是負留下,上面記載怪蛋裡封著他留給張家後輩們的寶貝。只可惜光明之下必有陰影,寶貝太強容易招惹邪穢,因此建議用法繩封印,到了萬不得已之時方可取出來使用。
如此說來,張家人之所以倒黴透頂,不是因為蛋,而是被蛋招引來的邪穢之物嘍,怪不得蛋周圍乾淨得很正常,滿間房子卻瀰漫這邪氣,尤其是張天身上邪氣最甚,大概是因為他經常接近蛋地緣故。
“夕顏,你去碰那個蛋一下。”
“是。”
他依言上前,才要伸手向怪蛋,忽然天花板上的吊燈脫落向他砸去,好在夕顏身手了得,輕輕一越閃過,雙腳才落地,地板便凹陷出一個洞,夕顏立刻調整姿勢,先用手撐了凹洞兩旁,再借力翻身,落回我旁邊。
“淑人,有邪氣。”
“我知道。”
我轉身對張家人道:“你們看見了,蛋的邪穢並非針對你們家,只要接近蛋的人都會倒黴,本小姐適才觀察了一下,夕顏剛才遇上意外的時候,你們身上的邪氣明顯減少了很多。”
張家人一聽,有門,終於有一個人能說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