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你們給外公脫下來,把外公身上的血跡擦擦,務必全身都擦乾淨呀,記得擦慢點輕點,別把傷口又弄裂了。”
兩名美女人傀儡應諾一聲,就用將柳羲搬上柳辛眉之前叫她們取來的藤架,抬著柳羲回房。
這個過程中。柳辛眉又故意拉著司徒雲在一邊,做出一副要認真談論接下來的日子要如何為柳羲調理傷勢地樣子。刻意不讓司徒雲提醒他那幾顆“特製補藥”的效用。
我發誓,柳羲離開時眼神是熾熱地,蘊涵的情緒是激烈的。但可以確定他要表達的意思絕對不是感激!
卑鄙無恥,陰險毒辣!
用這八個字形容柳辛眉是再適合不過的了,從這個舉動我們完全可以看出,他就是在報復柳羲那幾顆媚藥的事!
可以想象嗎,柳辛眉竟然把柳羲特製的媚藥強迫地喂進渾身肌肉僵化地柳羲嘴裡,還特地叫上兩名妖嬈誘人的美女服侍在床邊。又是給他脫衣服又是為他擦身體。還“全身”都要慢慢地擦,美女配合媚藥沒有哪個男人不血脈噴漲的。奈何肌肉僵化的他心猿意馬卻看得到吃不到,苦苦煎熬,忍上十個時辰,那滋味……
嘖嘖,所謂“慾火焚身”也不過如此呀!
唉,連本小姐都忍不住在心中為柳羲默哀個三秒鐘,別怪本小姐不救你,誰讓你只給我媚藥沒給出解藥呀,其實你外孫還是挺關心你的,至少他事先把你的肌肉僵化了,沒要你做出背叛你愛妻的事來,省得日後頂大石跪搓板,你好歹也是老人家一枚了,不宜超負荷運動,對吧?
阿米豆腐,你安心地去吧!
我在背後涼涼地揮舞著小手帕,十個時辰而已,就當是人生有了空白地一天回憶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起來柳辛眉的做法完全是和他學地,那些藥若不是喂進他的嘴裡,也許就會被他悄悄下到我們之中某個人的身上,柳羲此人完全不值得同情!
發洩了對柳羲地不滿,柳辛眉和司徒雲的目光都轉到殘陽和妖月身上,玄術和醫術的結合,是多少醫者畢生的心願,今日總算得以一見,說沒好奇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殘陽手上的劫雷鞭還沒收起來,這兩位神醫只怕會化身惡狼撲上去!
咳,當然咱不是說他們好龍陽,若他們想當撲倒妖月地色鬼,多半會去見閻王……咳咳,扯遠了,總之他們會肯定很想從妖月和殘陽身上調查玄醫術地奇妙功效,要不是柳羲已經被抬走了,他大概會把“撲”的想法化為行動。
瞧他們熱情地目光,本小姐可受不了,為防止他們把夜流這好孩子帶壞成變態,我趕緊拉著夜流往回去的路走,咱要遠離變態。
不是我說,古代的道德教育太普及,給人造成巨大壓迫心理,前世有句俗話說得好,“不在壓迫變壞,就在壓迫中變態”,這世道變壞多了,變態的人也不少,在柳羲的高壓下,變壞和變態是可以同時在一個人身上表現出來的,眼前兩位神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巨大壓迫下造成*人品爆發,神經終於扭曲成了變態。
越想越覺得咱當初被矇蔽大了,聖人的笑容果然是騙人的最好道具,咱還把柳辛眉和司徒雲看成無害之人,當真是灰塵糊了眼,豬油蒙了心啊,他們現在狂熱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危險!
忽然,我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地看著柳辛眉。
“辛眉,記得我們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是易容的吧,為什麼你能認出我來?就算我確實叫出了灩漓的名字,可是灩漓的交際面很廣呀,你又如何能斷定我就是歸海淑人呢?萬一我真的是君淑人,怎麼辦?”
太奇怪了,按理說暗部的易容術很成功才對,柳辛眉的眼力有銳利到可以識破暗部偽裝的地步嗎?
柳辛眉想了想,說:“熟悉感吧。”
“熟悉?”咱們很熟嗎,我自己咋就不知道咧?
“你忘了嗎。”柳辛眉淡淡一笑,道,“我和灩漓是雙胞胎呀,灩漓對我的影響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大,另一方面也是因你的存在太明顯了。”
“明顯?會嗎?”
本小姐覺得自己這幾年做人已經很低調了耶,為了躲避追殺,我可是半點風頭也不敢亂出呀,整整在凌雲躲了兩年,連碰上森羽也是巧合,要不是森羽看上紅紗,我又怎敢和他走在一起,這樣還會顯眼嗎?
柳辛眉知道我誤會了,解釋道:“對灩漓而言,你的存在是最明顯的,就算是在夢裡,灩漓的思想也只有黑與白兩中顏色,只有淑人是不一樣的,他的心裡滿滿全是你,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都深深刻印在他的意識中,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