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整個人的氣質竟起了翻天覆地地變化,感覺上少了份風流不羈,多了些書生雅氣。倒是有幾分讓我心動的帥氣了。
“伊雪,怎麼盯著我看得這麼入迷,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他語氣輕佻地調戲道。
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一開口就曝露他平時是啥德行,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氣質被打得一乾二淨不見蹤影,他還不如當個啞巴算了,至少本小姐還能多欣賞一下。
正常的帥哥。你咋就還不出現呢?
“說起來,伊雪你的臉怎麼好象和平時看地有點不太一樣?”
“上了妝的原因吧。”我敷衍道。
能和平常一樣嗎,和平常一樣我就死定了!
今天出門之前,殘陽帶了幾名“***”的女暗部特地給我弄了特殊的易容,只是區域性改變面孔,變得和原來的模樣只有八成相似。天下之大何奇不有,在見過女皇的人眼裡,我頂多就是個長得和“寒雪衣”很相象的人。
蘭臻女皇平日都有畫上成熟的妝容,本就把容貌氣質改變了許多。加上出於對女皇地敬畏,無人敢明目張膽地從正面直視,外國使節見女皇的時候也必須低頭垂眼,若有人好奇女皇的容貌偷眼去看,也只是個模糊的印象。除非是像心藍那樣經常和我相處的人,否則任誰也沒辦法把現在的我和“蘭臻地女皇”聯絡起來。
為了進一步打消我的嫌疑,我還故意拉住東秋雲的手和他並肩。使我們看起來很親密,當然不排斥我在佔他便宜,嘿嘿,雖然他人品不怎麼樣,但怎麼說他也是帥哥一枚,何況他還站得離我那麼近,這不是明擺著要邀請我佔帥哥便宜嗎,嘎嘎……
東秋雨忽然一抖,轉過頭看見我正盯著他的臉發出詭異地笑聲,不由拉緊自己的衣服,試圖把自己儘可能多得包裹起來。
“你……你怎麼……笑得那麼……那麼……怪異?”
“你多心了。”我瞬間恢復嚴肅的神情,對窗外的太陽說道,“天氣有些涼罷。”
歹勢歹勢,自從寄住到凌雲莊園後我就不能經常把殘陽叫出來聊天,菊良照顧飲食起居的都是侍女,太久沒有佔帥哥便宜,一不小心把本相給露出來了,還好沒人注意我這邊。
“也許吧……”
東秋雨聽了我地話看向窗外,忽然眼睛一亮,用力晃動我的手臂,成功地轉移我正在衡量大廳內古董價值的視線。
他指著窗外,對我道:“看,是蘭臻地使節,都是美人呀。”
“你的意思是,本小姐不夠美了?”
我怒了,本小姐最恨別人誹謗我的容貌!
朝著東秋雨的腳就是一下,嚐嚐高跟鞋踐踏的滋味,讓他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
東秋雨吃痛的模樣讓我看著很舒心
轉過頭去打量那蘭臻使節,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可不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瞪大。
那個誰誰誰……誰來告訴本小姐,為什麼……為什麼恭御侍白思易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否就是傳說中的“陰魂不散”,本小姐當了八年的女皇就被他念了八年,只差耳朵沒長繭,如今本小姐不當女皇了,為什麼他不跟著他的新女皇念個夠,還要多事地出現在本小姐面前?!
糾結歸糾結,我還是趕緊將視線收回,儘可能將自己縮排東秋雨的陰影中,希望這個時候他高大的身材能起點作用。
但是,我似乎錯了東秋雨對女人的吸引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的視線太過熱烈,使節中有幾個人的目光向我這邊看來,在我身上停留的時候,她們驚訝的表情儘管只有瞬間,卻成功地讓關注著她們的賓客注意到我和東秋雨。
隨即就有好幾個女人圍上來,都是一些官員富豪的女兒,並且全部是他的紅顏知己。
不用說,東秋雨投了一個歉意的眼神給我之後,就忙著應付一群相互爭風吃醋的女人,無暇當我的盾牌,我自然完全地曝露在人們火熱的視線中。
幾位對著我猛看的蘭臻使節在完全看清我的模樣之後,原本興奮並夾雜著敬畏的目光很快就冷靜下來,她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想必已經把我當成一個長得和蘭臻女皇相似的人罷了,倒是我最擔心出問題的恭御侍竟然從頭到尾都無動於衷,我心下不免更覺得奇怪。
奇怪歸奇怪,他們不看我了,其他人的目光可沒打算放過我,幾個估計是曾經出使蘭臻見過我的菊良大臣更是猛擦老眼,非從我身上盯出個洞來不可,還有幾個人目光犀利的人聚在一起,鬼鬼樂樂的不知道討論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