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殘陽耐心地給出解釋。
本小姐的面板最重要,殘陽考慮得周到啊。
卸完妝。他又為我脫去鞋襪外衣,扶我躺正後,為我放下紗帳,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正當我以為他已經離去時,兩片柔軟的唇忽然印在我嘴上,時而吮吸。時而啃咬,輾轉反覆,直到我因為唇上的漲痛發出不滿地呻吟時,他才將我放開。
“吾主。您當真要收下司空星辰嗎?”
“為什麼不呢?”我沒有張開眼睛,無力地說,“既然司空丞相非要把他送孤,孤收下又有何妨?”
“您可以接受他,為何不肯接受屬下?”殘陽的聲音壓抑而沉痛。“快三年了,您從不讓屬下更加接近您,卻可以輕易收下僅有一面之緣的司空星辰。是屬下不夠好,有什麼讓您不滿的嗎?”
殘陽的聲音就從我上方傳來,他的氣息離與我如此之近,連同我也感受到他深沉的無奈,猶如沒有未來的絕望一般。
“唉……殘陽,孤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用手拍拍臉,強打起精神睜開眼睛,不由嘆息道,“不愧都是暗部出來地,你的做法和兩年前的夕顏一模一樣。”
當年夕顏也是用這一招跟我套話的,看來不解釋清楚又會釀造一場悲劇,我可不希望星辰帥哥因為我一時的懶惰而被暗部處理掉。
“孤很清楚你們對孤的保護,也知道你們要告戒孤不可被私情影響應有地理智,孤可以發誓孤對司空星辰並無特別的感情,當時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司空丞相是非把他兒子塞給孤,若孤再三推辭,不免令他起疑,反而危險。”
殘陽沒有說話,他背對燭光,紅色的眼睛給我很大地壓力,唉,這就是本小姐為何與他片刻不離地相處了兩年,卻一直保持距離的理由,咱就說嘛,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咱要和紅眼病患者保持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