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以下犯上,你不怕株連九族嗎?”元惠宗看著面目猙獰的膽巴,厲聲喝道:“膽巴,你深受皇恩,不思報恩,竟然敢欺君犯上真是不知死活!來人,來人。”
元惠宗連喊了急聲,卻沒有任何應答,正待再喊。旁邊的膽巴獰笑道:“妥懽帖睦爾,你不要費事了,皇宮中的侍衛太監們,都被老夫施法術迷住了,三個時辰內醒不過來,你不必多此一舉了。”
“你,你竟然膽敢如此!”元惠宗此時也不禁臉色一變。
膽巴停住了獰笑,臉色陰冷了下來,想著元惠宗又走前了幾步,沉聲說道:“妥懽帖睦爾,你勤於政事,但是生不逢時,生在這亂世之中,雖為人皇,也算是不幸。老衲今日渡你,也算是了你此生孽緣,你要是明白事理,應該感謝老衲才對啊。”
元惠宗看著膽巴陰沉的苦臉,不禁後退了幾步,厲聲說道:“膽巴,你白日裡說佛解法,號稱是佛門中人,不思渡世救人,反而殺人害命,你就不怕下十八層地獄?”
膽巴雙目圓睜,緊緊的盯著元惠宗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妥懽帖睦爾,你雖然一直相信佛法,還請老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