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這番話說的我是啞口無言,只坐在一旁瞪眼出神。膽巴國師又說道,他說,剛才只是說了疆土之外的情形,現在再回首看我大元朝政內部,聖上,請問廟堂之上,您能數出多少了忠心耿耿,對您毫無異心的臣子?
他說到這裡,朕自己心中也是一寒,確實,朕當年即位,群臣百般阻撓,尤其是右丞相為首的那批老臣,要不是脫脫愛卿你大義滅親,力排眾議,哪裡還有現在的至正之年?”
說到這裡,元惠宗雙目直視,稍微緩了一緩。脫脫也不知道再想什麼,君臣二人半盞茶的工夫都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脫脫咳嗽一聲,說道:“聖上,恕臣直言,膽巴國師說的這番話,實在是無可辯駁,他說的朝政內外之事,臣也深以為慮。”
其實,窗外的葉泊雨聽了也是一陣頭疼,心中暗暗說道:“好傢伙,光以為當皇上食遍人間美味,閱盡人間春色,沒想到原來也這麼痛苦難當,看來,還是躲在山林之間,快快樂樂的修我的仙才是正道。”
旁邊的妙高禪師和大荒禪師等人卻微微搖頭,元惠宗說了半天,只知道自己建功立業,超過元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