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尊,師尊她……”她不是這樣的人。
與其說“滿心不信”的歲禾此刻正在想要努力說些什麼,來讓對面那滿面嘲諷的怪異“男修”也就是他原本的師兄明乾閉嘴,倒不如說他在努力地想要說服自己對自己家也已經快要變成“曾經”的師尊大人任步傾多點信心。
但是顯然,此刻的歲禾連話都說不下去了,根本就做不到!
做不到,此刻明顯又“熊”起來的歲禾自然完全不知道,若是有朝一日他家師尊大人任步傾知道了今天他心中所想,那……呵呵。
不過不管任步傾以後會不會知道,此刻是必然不會知道的了。歲禾是個行動派,前面歲禾心中所想所言,皆已經動手,甚至任步傾在床上躺了那麼多天,好讓歲禾“糾結”都完全不是本意。任步傾好歹不是純正的人類,就是真的被氣昏了過去,也不會一昏迷就是好幾天,況且,任步傾她也並不是被氣昏的。
不過究竟原因為何以後再表,任步傾之所以“昏睡”那麼多天,卻是行動派的歲禾在自己想明白“前因後果”並且以為任步傾那番表現,完全是嫌棄自己的時候,神經不正常的就做了一個及其大膽的事情。
——他給自己家師尊大人,也就是任步傾,下了藥!
不過現在看來那已經不是最糟糕的事情了,最糟糕的是,就在歲禾大受刺激的時候,原本在上輩子的本尊,也就是赤炎魔尊那裡得到的暗示,也隨著他心中的那絲絲懷疑給冒了出來,在這種糟糕的時候如同一個世上最狡猾的惡魔,迅速侵佔歲禾的內心,情緒,甚至是——記憶。
一發不可收拾!
滿心惶惶然的歲禾只覺得自己耳邊的嘈雜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而面前那明乾嫵媚的動作也越來越刺眼接近,不知為何竟然一瞬間的覺得自己深處牢籠,有心反抗,竟然僅僅出現了這麼一個想法,就瞬間莫名地胸腔一痛,莫名地嘔出了一口血。
看見歲禾吐出的血跡,對面的嫵媚師兄明乾頓了一瞬,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但是很快就再次被輕蔑代替,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不對,可之於歲禾自己,卻似乎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那口血吐出以回饋,歲禾覺得自己雙眼一熱,渾身灼痛,以往的事情似乎霎那間,就模糊了起來。
和身上恰恰相反的是,那口血吐出以後,歲禾卻只覺得胸口冰冷,如同破了一個大洞,師尊的身影越發模糊,和那相反,卻又有些什麼變得突然的清晰起來。
——他似乎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