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田走進另一個花田,又從另一個花田到了另外一個房子的跟前,真的完全不像是有什麼問題,衝著那個房子裡面就是一陣埋怨:“劉大娘,奴家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又到奴家家裡去了?”
“沒有。”房子裡面傳出來劉大娘的聲音。
只是這聲音……不知道為何有點點,啊不,是非常的粗噶低沉,實在不像是女人的聲音。
難道是因為年紀大了,所以連聲音都變得那麼難聽了起來?
任步傾想著,懷疑的看了看歲禾少年,歲禾少年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輕輕地指了指房子的方向,做了一個口型確認了任步傾的懷疑:“男的。”
男的怎麼叫劉大娘?任步傾更加奇怪了,難道這屋子裡面的人性劉,名大娘?
被自己地冷笑話冷出了一個寒顫,任步傾聳聳肩,繼續往裡面看,卻看見那個被蘇音叫劉大娘的人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五大三粗,面容黝黑,鬍子拉碴,身板剛硬,看上去,不,是確實是個男人。
任步傾為了確認不是她任步傾和她徒弟歲禾的眼神和耳朵出了問題,還專門開啟控制面板再度確認了一下這個男人的性別。
確實是人類,男性,無誤。
看見這個“劉大娘”出來,蘇音就又開了口,滿臉的嗔怪:“你就別騙奴家了,奴家一看家裡面的煙火,就知道你又偷偷去奴家家裡面了。”
那個“劉大娘”痴迷的看著蘇音撓了撓頭,呵呵了兩聲,沒有再否認。蘇音卻更加不高興了的樣子,插著小蠻腰就開始數落他:“笑什麼笑,奴家都說了多少次了,你和奴家都是女人,奴家是不會嫁給你的,況且,你年紀又這樣大了……”說到這裡,這個一個一口奴家,還在任步傾看來眼神不太好,硬生生把人家一個粗*壯大漢看成一個“老女人”的蘇音頓了頓下了總結:“總之奴家是不會嫁給你的。”
“劉大娘”再次撓了撓頭,依舊憨笑:“沒事。”
蘇音聽了這話,翻了一個白眼,卻是沒有那麼兇了,反而不知道想到什麼,面上露出了一個十分羞澀的笑意,忸怩的從身上mo出來一個紫色的手帕,就開始使勁的將那手帕放在手指中扭呀扭:“不過說到嫁人,奴家今天可真的看到了一個風度翩翩,英武非凡,實力超群的小哥呢,奴家,奴家……覺得他好厲害,想,想將他留下,不……”說到這裡,蘇音連話語也變得扭捏了幾分:“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
那邊的那個“劉大娘”還沒有說話,任步傾就替他回答了。回答完了以後十分懷疑的看了看自己家徒弟歲禾,心中更加懷疑這個紫衣美人的審美了。
他家歲禾少年明明是個小豆丁,那個眼神不太好的妹子究竟是怎麼才能夠看出來歲禾少年他風度翩翩,英武非凡,還實力超群的呢?
而且英武非凡,實力超群什麼的,前面動手的明明是她任步傾,她家徒弟根本就是一次手也沒有動過好吧。
等等……想到這裡,任步傾回憶了一下自己動手炸開大門的事情,再回憶了一下這名叫蘇音的漂亮妹子一路上對她的話語反應,再再回憶了一下這個漂亮的妹子對那個被她叫做“劉大娘”漢子的事情,突然的就預感不太妙了起來。
此刻,這個姑娘口中的“小哥”,不會,就是……她,任步傾吧。
任步傾再次帶著懷疑的心態看向了自己家徒弟。她家徒弟歲禾再次做了個口型打消了任步傾的懷疑:“是你。”
這個世界上既然有任步傾這種拿著照片都能夠將人找錯的終極臉盲,自然也有蘇音美人這種搞不清楚人性別的奇葩。
剩下再發生什麼,那個“劉大娘”再有什麼反應,任步傾都顧不得了,她一想到前面自己的不純潔想法都不是自己的問題,確實是有人引導,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拉著歲禾少年二話不說,就開始往後面走,卻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多遠,走著走著一轉身,就發現,自己家徒弟,歲禾,他竟然——不見了?
不見了!
呵呵,以為這樣就能夠將他們師徒兩個分開了?
正心思煩亂的任步傾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鬆開握*住,鬆開再握*住,足足愣了一秒鐘,才稍微反應過來,皺著眉頭強行壓下自己心中的煩躁,心情不爽地開啟了自己的控制面板,按下了自動尋人。
此刻的任步傾真是看哪哪都不太對勁。
卻發現,自己家徒弟的存在點,就和自己現在所在的點重合。換句話說,就是控制面板顯示,歲禾少年他此刻就